,把电话挂了,还给陶思稚,说:“等你听起来不哑了,再给他回吧。”
陶思稚看着蒋舸,很轻地“嗯”
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蒋舸又轻扣着他的手肘吻了他。
陶思稚没有反抗地接受了,蒋舸的吻就变得奇怪,掺入了浓重的欲望,他轻咬陶思稚的嘴唇,手探进陶思稚的衣服。
陶思稚被蒋舸压在车座和车门之间,糊里糊涂地看着在半黑的车厢里的蒋舸,蒋舸和他对视了几秒钟,把他的T恤往上掀,吻陶思稚胸口的皮肤,和他不应该乱亲的地方。
陶思稚曲起膝盖,手没有用力地搭在蒋舸肩膀上,用很细的声音说“不要”
,蒋舸就停了,抬起脸,靠近陶思稚,低声问他:“真的不要吗?”
蒋舸的鼻梁很高,他很英俊,肩膀很宽,身上有一些淡的烟味,用手轻握着陶思稚的膝盖,将陶思稚压在很小的空间里,用嘴唇贴着陶思稚的嘴唇,问陶思稚:“不行吗?”
他的手又沿着陶思稚的腰往上,碰在他刚刚吻过的地方,他的手很热,有时很轻,有时很重。
陶思稚很轻微地颤抖着,也碰了一下蒋舸的脸。
他搜刮着陶思远的成人教育词汇,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对蒋舸说:“不可以的。”
蒋舸便碰了碰他小幅往下的位置,说“可是你好像很想”
。
蒋舸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慢慢往下拉,按着陶思稚的腿根,把陶思稚勃起的地方纳入口中。
陶思稚的背紧贴在车门上,闭着眼睛,手碰在蒋舸很短的头发上,发出了很轻的叫声,过了一会儿,他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了。
蒋舸抽了纸巾,帮他擦干净,打开一瓶水,漱了漱口,帮陶思稚把裤子拉好了。
陶思稚看着蒋舸,伸出手,用力地摸了蒋舸的嘴唇,然后忍不住靠过去,和蒋舸接吻。
他抱着蒋舸,把脸埋到蒋舸怀中,无措地叫蒋舸的名字。
蒋舸被他抱了一会儿,应答他,也回抱住他。
他们没有错过电影的开场,这是这天别的好事之一。
陶思稚跟在蒋舸后面,走进电影院,看了一部完整的电影。
电影拍得非常好,瓦肯族镜头比以前要多,陶思稚已经记住台词了。
看完电影,商场还没有打烊,走到扶梯旁,陶思稚看到楼下有一家卖游戏主机的电器商店还开着,就拉着蒋舸往下走。
“蒋舸,”
陶思稚很高兴地对蒋舸说,“我们去买一个主机。”
上了电动扶梯,陶思稚又抬头看蒋舸,说:“那个旧的被我玩坏了。”
蒋舸站在陶思稚身边,陶思稚的手臂贴着蒋舸的,他低头看着陶思稚,说:“你那个……游戏力度,怎么会把主机玩坏的。”
“不知道,”
陶思稚告诉他,“充不进电了。
我哥说可能说因为我玩的时间不规律。”
“你没拿去修?”
蒋舸问他。
陶思稚盯着电器店的招牌,说“嗯”
,他们到了三楼,走进电器店里。
陶思稚对店员说了主机的名字,店员帮他去仓库拿新的现货,他就走到游戏柜边,选游戏,发现蒋舸送过他那个音游已经又出了好几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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