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舱内,喻思柏喊来乘务长确认:“她怎么样?坐好了?”
乘务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喻思柏有些无厘头的问话,面不改色:“岑小姐已经系好安全带。
不过她有点不舒服,我们会随时关注她的身体状况。”
喻思柏微顿:“不舒服?”
乘务长和善一笑:“您不必担心,女孩子们会妥善处理好。”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副驾驶都听出来了,小公主恰逢生理期,所以身体不舒服。
喻思柏蹙眉,住在一起那么久,岑青柠从不痛经,只是在生理期容易困,经常在工作台上睡过去。
他不敢深想下去,怕自己心软。
塔台发出指令,飞机进场,洁白而繁盛的公主的花冠在跑道滑雪,离开地面,飞向蓝天。
岑青柠闭着眼,努力忽视发动机的噪音。
幸而喻思柏的驾驶技术一流,她尚未感受到颠簸,飞机已至高空,逐渐进入巡航速度。
空乘端来红糖水,给岑青柠盖上毯子,替换了生冷的茶点和水果,换上更合适的点心和小食。
“您要不要睡一会儿?”
她贴心地问。
岑青柠说不用,她需要做点其他来转移注意力。
她小声问:“我可以拿纸笔了吗?”
女孩子一双眼看着她,柔软又脆弱,问得小心翼翼。
空乘的心几乎要融化了,声音轻柔地不像话:“当然,飞机已经平稳,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暗自抱怨喻机长今天不近人情。
岑青柠企图以画画来缓解焦虑,但作用不大,心烦意乱什么都画不出来,手心出汗甚至握不住笔。
于是上了床,假装自己在地面,不在飞机上,但发动机的噪音时刻提醒她身在三万英尺的高空。
她不安地躺了一阵,忽然坐起身。
或许可以……喝点儿酒?
乘务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向喻思柏报告岑青柠的动态,从前喻机长可没有这个习惯。
她暂且理解为是对VIP乘客的关注。
“岑小姐画完画,要了香槟。”
她第三次来报告。
喻思柏眉心一跳,不舒服还喝酒?
稍许,广播里又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请乘客不要在飞机上酗酒。”
“……”
乘务长和副驾驶同时僵住,一时不能理解今天的喻机长怎么了。
房间里的岑青柠呆了两秒,和送香槟进来的空乘大眼瞪小眼,都震惊于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
岑青柠困惑道:“今天还有其他乘客吗?”
空乘咽咽口水:“……没有了,只有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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