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买东西,你回去,你回去陪他们住一段时间。”
“再说。”
“姑姑知道嘛,姑姑也没有告诉我。”
“西西,睡吧,我困了……”
“程若航你讨厌,我很认真地在和你商讨事情!”
程西一团愁绪,偏他还睡得着。
“我听你叫我名字溜得很,为什么刚才让你叫,死活不肯?”
程西啐他,什么乱癖好,为什么那什么的时候,偏要人家喊你名字,变态。
她正了正枕头,睡觉。
“不谈事了?”
灭灯的卧室里,他喊她。
程若航完全是不想给她添堵,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他父母勒令他与她分手,不然不准登程家的门,也不能如实告诉她,程若航回去几次,都被母亲赶出来了吧。
他从她背后拥住她,程西的发丝里有香气还有吹风机未散尽的干热气息,“还记得咱们正式说话的第二面嘛……”
……
程西与程若航的初会,他没理睬这个半路来的丫头。
第二面,她被姑姑拎在书房里训,听说还是与同学打架。
母亲在楼下念叨着,这半路的野孩子,带回来,当然难教啊,不过阿殊那脾气,今后有仗干了。
那日程若航冲凉后,姑姑正好被纪东行岔了出去,程若航侧身瞧一眼书房里的那丫头,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背影还真是单薄,比单薄尤甚。
程若航动了恻隐之心,招呼她出去吃饭,她除了一双眼睛在动,手脚毫无动静,程若航忍不住和她玩笑了几句,末了还安抚她,今日这情况,换作是他也该打,小丫头片子还是无动于衷。
倒是晚间入夜了,她渴了出来寻水,与程若航在书房里絮叨了几句,小身板给程若航端杯水都摇摇晃晃的。
他又一板一眼劝告了她几句,当时无非是有些心疼她格格不入的性子。
那晚,程若航失眠,抄诗集正好抄到五代的。
程西好奇往他这处看一眼,程若航察觉时,手里正抄到,冯延巳的《长命女·春日宴》: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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