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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疏桐回头来要她的手机时,才发现曲开颜这个家伙,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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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曲小姐,你有没有谱啊!
一大早给人家发这些,还冒充我的口吻!”
“我不发,那我受的这些罪,不是白受了。”
“医生都说了,不是油漆的事。”
“他又不是医生!”
大小姐胡搅蛮缠,说不讹他医药费就是好的了。
她就是要他愧疚,起码记着。
曲小姐的处世“名言”
上线:要擅于利用男人的同情心。
疏桐气得要暴走。
说曲家开颜就是个妖精,“你这一大早冲一个男人发个这么好看的锁骨照……”
曲开颜挑挑眉,一副免责声明的嘴脸,“喂喂喂,别淫者见淫啊。
我明明是给他看我的疹子,我找了下,也就这个地方的疹子最鲜明也最安全,我总不能拍自己的大腿给他看吧!”
“你倒是想!”
疏桐拆穿她。
曲开颜客观严阵,“瞎说。
我的大腿才不给不值得的人看。”
疏桐到底面子薄,没几句就被开颜绕得口干舌燥的。
只是,“人家依旧没甩你啊。”
“嗯。
到此为止。”
因为曲开颜虽然喜欢有点孤僻性子的男人,但是过于孤,她也不高兴玩了。
这些年,她依恋的越来越少,但她始终爱把自己交代在热闹里。
开颜喜欢闹市里,一个人不离群但索居的痕迹。
她活着的痕迹。
所以,她其实很懂那种慎独的人。
他们不爱说话,不爱交际,仅仅因为他们自己一个人待着,获得的情绪价值比那些哄哄假象的热闹来的自在、安宁。
问题来了,如果她主动的社交,对于那个人真的丝毫没有情绪价值的意义,那么,诚然,她真的没有必要继续了。
“况且,”
开颜顽劣地清醒,“他还是陈适逢队伍里的人。”
她对这些年的偏见与执迷,供认不讳,“疏桐,老舅那天问我,怎么可以半年一脚都没去探望过陈适逢。
呵呵,我又为什么要去,他别说是摘掉一个肾脏,即便噶掉仅有的心脏又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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