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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想多吃点啊。”
“嗯?”
大小姐瞥瞥边上的贺冲儿,言语隐晦且端正,“因为我饿啊。”
周乘既即刻会意,当即打消她不该有的念头,“你放屁。”
贺冲儿一听,耳朵竖起来了,即刻对这个叔叔积攒下来的滤镜悉数打碎,站在岛台上,是非分明地指摘道:“叔叔,你讲脏话!”
第49章
他们吃过,破天荒是曲开颜收拾的厨房。
疏桐敷着面膜,做着手膜也稀罕极了,说我们曲大小姐真的下凡了。
眼里有活了。
曲开颜不以为然,不过就两个碗而已,“他周一好忙的。
又被我折腾了一个晚上。”
啧啧,姜疏桐女士嗟叹,“你这副样子给你老舅看到,他肯定要醋上天跟你讲。
我们人这些加起来,竟都没比得过一个外人。”
“他们知道了吗?”
曲开颜连忙问。
疏桐摇头,“我是你那种咋呼的人嘛,我连贺文易都没肯他乱嚼舌头的。”
疏桐有疏桐的处世哲学。
许多老理既然能传得下来,自然有它的,不谈精髓,起码道义。
头一点,财不外露,以及凡事,稳中求进。
过去人家三个月把胎坐稳了再公布是为的什么,就是怕空欢喜也提防着宵小之人。
疏桐单一个晚上屋檐下看周乘既,就明白了开颜能这么不管不顾也要奔上去的原因了。
因为这样稳定镇静且事无巨细都能熨帖的男人,对于开颜的审美来说,是绝顶的孤品。
孤品的意义就是,有且仅有。
那么一向莽气且阔气的曲小姐,势在必得!
*
贺冲儿的睡着,就跟闹着玩似的。
上一秒还在吃西瓜的,下一秒已经翘着脚,憨憨入眠了。
疏桐细致地给他把西瓜扣了出来。
曲开颜回房跟周乘既说这段的时候,有人在主卧的露台上晒月亮,洗漱过的短发没高兴用吹风机,正坐在这绒绒夜风里天然地晾干。
曲开颜把一盘西瓜端给他,周乘既摇头,说刷过牙了。
刷过了可以再刷嘛,她好不容易切好的西瓜,她执意喂他一块。
“甜吗?”
“当然。”
周乘既趁着她心情好,跟她报备,他后天得回P城一趟。
争取周五回头。
曲开颜听后也没多大所谓。
“你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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