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部门会议上许诺着说笑过,放心,我情绪很稳定。
咱们有问题解决问题,真到了解决不了的地步,咱们也见不到了。
不是你们走,就是我走。
大家一致揣摩周工今天下例会的面色,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棘手问题。
只见周工把手里的咖啡随手搁在部门的一个玻璃组合矮柜上,和几组日常承上接下地过了遍上周进度,交代两个工程师,好了给他看某一处产品干涉的修改图。
临时会毕,他转头进自己办公室了。
有组员提醒他的咖啡没拿。
周乘既一径向前,没回头、淡漠道:“帮我扔一下。”
刚在外头短暂的碰头会耽误了点时间,周乘既回到办公室,某个对话框上已经有新消息进来了——
姜小姐:周先生,你好。
我是周六见面的姜疏桐呀,想问一下,你那天油门的油漆是哪种啊?我们开颜好像有点过敏了。
周乘既默读完消息后,把手机随意扔到桌案上。
保洁阿姨在他例会时间里,帮着吸尘和擦拭过台面。
他习惯用来在图纸上标记数据的几支铅笔上甚至还能看到擦拭后的水渍。
周乘既轻微皱了下眉。
期间,手机亮屏着,他一边抽纸擦那几支铅笔上的水渍,一边看着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
只是,他的标记笔悉数都擦干抹净了,对方的输入也没传过来。
周乘既沉寂了片刻,才捡起手机,给那头回复:
周乘既:是熟桐油,我跟她讲过的。
姜小姐:她过敏了!
这头,半分钟的空档——
周乘既:嗯、
周乘既打着字,办公室玻璃门上有人敲门,先前他点名的两个工程师过来了。
公事时间,他也客观不客观地暂且停止私人话务了。
待到听完两个工程师的修改意见,周乘既点头核准,办公室恢复个人安静空间时,外头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
周某人再捡起手机,那头“没头脑”
的大小姐果然炸了:
姜小姐:就嗯?
再一条隔了两分钟不到——
姜小姐:周成绩,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最最小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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