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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很难,但是必须找个时间去接触一下安德鲁,船长估计没有空理会我这种看起来脑袋不正常的女人,三十多年的航海经验让他轻易不会受到旁人的影响,他有自己一套的航行准则,所以经验最后害死了他。
至少托马斯安德鲁听得进去我的话,哪怕他根本不相信。
我用手揉一下困倦的眼睛,盘腿坐在卡尔房间的红色沙发上,睡衣宽松得空荡荡的,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
所以我将床单披到头上,将自己裹成一个大茧,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红茶,虎视眈眈地跟门口的老贵宾犬互相用眼神角力着。
洛夫乔伊的站姿非常标准,一副牢头只差拿出镣铐的模样。
他偶尔站无聊了会摸摸自己的西装外套,或者光明正大地观察着我的动作,眼神非常凌厉,看起来生活中就是那种不近人情,苛刻古板,一点都不受欢迎的人。
我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大条的神经,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我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在一条即将要沉没的邮轮上呼呼大睡。
失眠是一种很焦虑痛苦的事情,我喝了一口茶,摆出一副比老贵宾犬还死人脸的表情。
如果十四号那天,船速彻底慢下来,那么我们是否能逃过一劫?泰坦尼克号总不可能倒霉到避开十四号的冰山后,还能去撞十六号的冰山吧。
问题是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就是这艘船承担了太多的利益关系,你没有任何一点方法让它慢下来。
对白星公司来说,船每慢一秒都是在亏本。
而对船长来说,能在一艘船的处女航中,在桅杆挂上蓝飘带简直是做梦都可以笑得合不拢嘴的荣誉。
老板,船长,包括乘客的期望……凭我一个人根本没法改变船的航速。
别说航速,就是无线电联系附近的船只这种事情,人家好好的船凭什么听你的一直尾随泰坦尼克号。
而那艘该死的,载着一大堆毛毯还没回去的加利福尼亚号就算了,它最后根本来不及出现。
我满脸憔悴地单手捂着脸,我就不该上这艘破船,我为什么要上这艘破船……现在下不去了。
老贵宾犬漠然地站在门边,继续看我抽风。
我拿开脸上的手,然后淡定喝茶,至少救了男主角,总算是没有亏到底,也不算白上船。
外面突然传来大力开门的声响,是起居室那边的,这么远还能感受到壁板的震动,也不知道是谁在练习臂力。
洛夫乔伊的手反射性地放在卧室门的把手上,他开出一条门缝,小眼睛警惕地窥伺着外面。
接着是卡尔的声音,他愤怒地踩着地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不知道对谁怒气冲冲地说:“你竟然要让那个三等舱的小白脸过来,那个家伙就是一个骗子,是的,他是救了你。
可你对那些螺旋桨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别把我当傻子,搞不好是那个下等人将你推下下去,再伸手救你,这样他就能讹诈我一大笔钱。”
“只有你将别人想得这么恶劣不堪,而且我才发现你说谎的时候可真是厉害,我明明看到你将那个女孩抱走。
他在找她,可是你却说,你根本就没有见过她。”
一个压抑的女声出现,声音里哽着一股倔强的颤抖,跟卡尔针锋相对。
“那又怎么样。”
卡尔突然冷笑一声,他停止自己粗鲁地虐待地板的动作,反而冷静下来,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不屑,“我就是没有见过她,没有人见过她,不信你去查,所谓的金发少女只是他杜撰出来的,没有一个乘客叫艾米……”
“可是我见过她,她曾经在船尾栏杆下吹奏口琴。”
女人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无赖的谎言,“我不可能认错,今天中午你冲过去抱住她,然后她就消失了。”
“闭嘴,露丝,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该回房间休息。”
卡尔彻底爆发了,他声音里的威胁之意都能迸出冰渣来。
感觉面对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而是敌人。
“你在命令我?呵,心虚吗?卡尔,那个女孩子怎么样?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露丝反而露出讥讽嘲笑,她似乎觉得自己发疯了才会继续站在原地,“他们是朋友,你明明知道那个女孩的下落,而我让他上来寻找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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