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那是个勉强可以算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眼袋下垂,一张纵欲过度的肾虚脸被厚厚的脂粉覆盖,白#粉填皱纹,蓝色眼影盖着眼皮,嘴巴涂上两个小红点,扑面而来的香水味快让安叙窒息。
她痛恨自己的优良记忆力,真心实意地想把这张浓妆艳抹的脸从脑中消除。
其实能化妆已经是白房子的规格比较高的表现,还多亏了雷霆堡现在与多方城镇接轨。
但是被收拢的暗昌吧,在得到脂粉的时候,心态就如同把大金链子挂脖子上的暴发户一样。
“您还好吗?”
房间里传来了妮儿的声音。
“不好。”
安叙死气沉沉地说,决心缓一缓。
然而被交代过要照顾“害羞”
新手的妮儿,贴了上来。
安叙猛地抬起了头,因为一只手摸到了她大腿上。
她想都不想地一把抓住那只手,妮儿果露的胳膊捏起来,有点,微妙的发腻。
不是什么“细腻如羊脂”
的夸赞,而是一种很久没擦的灶台的油腻感,安叙觉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她颤抖着问:“你多久洗一次澡?”
“一个星期我们都会洗一次澡!”
妮儿骄傲地说。
他的位置正在小窗透进来的光下,安叙清晰地看见了他黏在一起的鼠尾色头发,还有微笑的嘴巴里,一口黄褐色的牙齿。
安叙脑袋里的弦,啪嗒一声断了。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人们听到一声巨响,仿佛雷电劈中树木。
简匆忙跑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天花板上一个大洞,负责陪神眷者的omega缩在角落里发抖。
而此时安叙正一飞冲天,她的心情正如裹在身上的雷光。
她一直飞到冷得不行才停下来,在这凉飕飕的地方停了一分钟,总算冷静了下来。
安叙飞下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再度飞进刚才砸出的大洞里,决心要把胆敢耍她的简从温柔乡里捞出来,揍到她妹都不认得。
然后安叙看见了一脸担心的简,简的脸上印着一堆口红,衣衫散乱,身边站着个……一言难尽的女人。
安叙觉得自己要瞎了,再一次。
“你……”
她的手颤抖着,指着那个女人身上明晃晃的吻#痕和牙印,“你好歹是个将军吧?为什么,为什么!
?”
安叙被刺激得话都说不清了,觉得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也不至于让一个将军瞎成这样啊!
简却会错了意,说:“我一年十一个月呆在防线上,就不祸害哪家好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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