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孝辙压下心中的惊疑,冷冷问道:“你所言的妹妹是谁?我从未听闻,与你们兄妹更是毫无瓜葛,何以让我去问她?”
邬琊再度出一声轻笑,带着几分不屑与冷漠:“呵呵,当然,你不知晓她。
她隐匿于世,操纵着一切,而你不过是她精心编织的棋局中一颗棋子罢了。”
匡孝辙心中愈不安,仿佛有无形的网正在他周身收紧。
他强自镇定,冷声道:“她究竟是谁?你倒是说个明白。”
邬琊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说道:“不必急于知晓,时机到了,自会相见。”
匡孝辙心头猛跳,见询问无果,再次怒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究竟是何时潜入我体内的?”
邬琊冷冷一笑,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屑与讥讽:“还记得那名叫花筱筱的姑娘递给你的那盏茶吗?那茶水看似寻常,却早已被下了控心蛊。
你一饮而尽,便将我之蛊毒尽数纳入体内。
那茶水中,所藏的不止是普通的毒蛊,乃是我心脏之精魄、灵魂与蛊毒的精炼之药粉。
你将其饮下后,我的灵魂便随着你的血液流入心脏,自此,我便可轻而易举地掌控你的身体,游走于你的每一寸血脉之间。”
闻此言,匡孝辙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胃中翻涌不止,脸色煞白如纸。
他低头喘息了片刻,竭力压下心中的那股不适,脑海中却翻江倒海般涌现出诸多疑问:原来那控心蛊竟是那时下的药!
难道阚文清和他们是一伙的吗?可显然邬琊对他们并不熟识,毕竟这家伙可是两百年前的人物,怎么会和他们有关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绪纷杂,匡孝辙的目光渐渐变得冷峻。
他狠狠攥紧了拳头,仿佛要从这片迷雾中撕开真相。
他眼神一沉,冷冷问道:“原来如此。
那你究竟有何目的?侵入我的身体,你想要达到什么?”
邬琊冷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与不耐:“当然是为了重生。
我前世虽为最强巫术师,却未曾真正体会到那无上权力带来的快感。
如今,借助你的身躯,我将重新降临世间,登上巅峰。”
匡孝辙听罢,眉头紧锁,心中疑云丛生。
邬琊的话语自相矛盾,令人费解。
若他真是两百年前的最强巫术师,又怎会言及未曾体验那权力与力量的滋味?思及此,匡孝辙心中不由得生出疑虑,目光中透出几分警觉,冷冷问道:“你方才所言,甚为矛盾。
既然你自诩为当世最强,为何又说未曾体验这力量的快感?莫非,你真正的目的,是要吞噬我的灵魂,占据我的身躯?”
匡孝辙的质问如利剑直指邬琊,言语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与愤怒。
此刻,黑暗中那道模糊的身影忽然停顿了一瞬,随即,一声轻笑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些许玩味,仿佛是在嘲弄匡孝辙的天真。
“呵呵……你倒是想得周全。”
邬琊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我早已强大,世间能与我匹敌者寥寥无几。
但‘最强’二字,不过是力量上的名号,我虽掌握无上巫术,却未能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力与主宰一切的满足。
为世人所妒,反被他们围攻至死,岂不是天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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