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地冷漠地说:“我是郝运。”
我不喜欢郝运。
见面我就可以下这么一个结论。
他故意让我久等,然后突然从秘室里转出来,吓得我够呛。
这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五岁左右,故意装老,穿中式大褂,胸前横了十几道盘扣,下面是军裤和中式老头鞋,老头鞋是软牛皮的,脖子上还挂了一只银链子的怀表,眉眼长得酷似生病的猴子,一口油滑的京腔。
我真的是不喜欢郝运。
在三十五岁左右以后的人群当中,兔唇已经很少有了。
兔唇豁嘴,天花麻子,小儿麻痹症瘸子,麻风面容,这样一些标志国家贫穷,人民健康水平底下的疾病,应该在五十岁以上的人群中比较多见;而年轻的郝运兔唇缝合,加上他的穿着打扮和长相,似乎在张扬他的残缺,给人一种故意给历史抹黑的感觉。
我不知道郝运为什么这样。
既然他办着广告公司,做着不小的生意,肯定属于富有阶层了,干吗要弄出这么一副扮像来?既然能够下决心把自己扮成这副模样,还在办公室里做了秘室,鬼鬼祟祟地从书柜后面转出来,这就不是一个阳光的人了。
郝运把问题搞复杂了。
我甚至觉得郝运的秘室里是不是有一只大木箱,而我的容容,就被藏在里头,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袜子。
难怪连乔万红那种女人都怕他几分。
我不怕郝运。
我是容容的妈妈,我是来找我女儿的,这一切天经地义。
我说:“郝运,容容到底在哪里?”
郝运说:“问得好!
这正是我要知道的!”
我说:“容容到底在哪里?你要不说,我就要报警了!”
郝运停顿了一刻,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能是什么人?我是郑容容的妈妈。
郝运说:“得了!
实话实说吧!
今天你不说实话,是走不出郝爷这道门的!
现在让我先告诉你:郑容容的妈叫上官瑞芳,现在住在一个叫做枫园的精神病院。
她的一个父亲叫做郑建勋,双性恋者,开着汽车修理铺,招了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工人在身边,生活得其乐融融;另一个父亲叫金农,在上海陆家嘴做外国保险公司的代理,是一个花天酒地的上海滩公子哥儿。
你,到处号称是郑容容的妈妈,其实只是养母。
养母不是亲妈,你懂吗?容容六岁的时候,你就可以狠心地把她从高台上推到游泳池里,十三岁就把她送到了北京。
你是一个药剂师,不断哗众取宠地宣传什么提高了新药的免疫水平;而你老公是一个混混,披着文化人的外衣,在小青年面前充大师,暗地里净在外面捞小钱。
吃惊了吧?郝运为什么叫郝爷,现在你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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