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像您这样的人,感觉一定超常敏锐。”
三个月前,容容居住在这里。
抽屉里,一只脏袜子和裤头放在一起,这是她的坏习惯。
我一直希望她把袜子,尤其是穿过的脏袜子,和裤头分开放置,这样更卫生。
容容却更注意袜子与裤头颜色的搭配。
妈妈,容容在电话里说:“你穿的什么颜色的袜子?”
我说:“白色的。”
她说:“什么颜色的裤子呢?”
我说:“黑色。”
容容大叫:“妈妈!
色系不对!
妈妈!
我多少次提醒你,袜子的颜色与裤子的颜色不可以跳色,一般都不能比裤子浅!”
我说:“那我单位分的白色袜子怎么办?又不是花钱买的。”
容容说:“妈妈,那就更加舍得放弃了。
或者留着,留到运动的时候配运动鞋穿!”
咔嚓一声,电话挂断了。
容容跑掉了,办她的急事去了,而我们母女要说的正经事情,根本就还没有开始谈。
最近几个月,容容也没有谈过蜡染。
她其实并不真的热中于蜡染和少数民族风格。
她喜欢现代风格。
喜欢夏奈尔的假珠宝首饰在世界范围内全面击退真珠宝首饰,喜欢上流社会的贵妇淑女为没有夏奈尔珠宝而不敢出席盛大晚宴,喜欢夏奈尔劝慰贵妇淑女的那句名言:我亲爱的,别哭了,你就当你佩戴的珠宝是假的!
妈妈,她说的话有趣吗?
谁?谁!
夏奈尔啊,一个了不起的法国女人,她在一百年前说的话啊!
这就是容容,我们的女儿。
话多。
热烈。
好为人师。
绝对掌握主动权。
与她的两个妈妈截然不同。
但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好时尚的天真幼稚的女孩子。
郝运陷入颓废与无奈。
他说:“易明莉老师,容容不过是一个好时尚的天真幼稚的女孩子吗?你愿意不愿意知道这里发生过一桩什么样的入室盗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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