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要接待一个重要会议。
这样,我们必须调整一下房间。
您是否能够到山上的六号楼去住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次在庐山运气这么好,要风是风,要雨得雨。
要换个住处机会就主动上门了。
我说:调出主楼去六号楼?就是山上那几栋小别墅其中的一栋?
小姐说:是的。
最上面的那栋。
那别墅是太旧了一点儿,但房间还是按标准房间准备的,有热水和卫生间。
没有电话电视,我们给你优惠百分之二十的房费。
我说:好的我愿意!
我岂止愿意?我求之不得呢!
眼下庐山游客爆满,我想换个住处谈何容易。
况且这种现代楼房我住得多了,那古老的西式小洋房早就令我心驰神往。
我和小姐在电话里同时向对方说:谢谢!
我们笑起来。
这一夜我睡得很好。
我大大咧咧地参加了农改会的早餐。
一桌的人都看我,我对他们笑了笑,说:早上好。
这是早上。
当清新的太阳射着六号楼侧面的古松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推开了六号楼的大门。
石头的墙壁,苍绿的青苔,老粗老粗的松树,台阶上有只昨夜蜕留的知了壳。
进门便是客厅,客厅里摆着沙发和茶几。
客厅过去是一道走廊,走廊里有四间房。
一间房堆满旧桌椅,是仓库,一间房是洗衣房,可水龙头全锈了,因为现在宾馆用洗衣机了。
还有一间是客房,房门上挂了只大大的守卫牌锁。
我把那锁调皮地拨弄了一下。
能不叫人高兴?这栋小别墅等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上山时,我替服务员拎着两瓶开水。
因为服务员是位大妈。
进到屋里,大妈气喘吁吁,我给她倒了一杯茶。
大妈说:大姐你心真好。
我说:大妈您别客气。
大妈说:大姐我把钥匙给你自己掌握好不好?我实在爬不动山了,我有风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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