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朋友,我以为我准没事了。
但不行。
我安静不下来。
在我附近,在我周围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就是这种不对劲的东西使我惶惑不安。
这种感觉在巴音与我姑母的遭遇战之后袭击过我。
现在又来了。
丈夫说:你是不是精神上过于紧张了!
我想我还不至于。
我的神经细胞不至于那么脆弱。
我的感觉肯定事出有因。
丈夫说: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巴音?
我仔细想过,好像没有。
丈夫说:哪一次偶尔在商店、餐馆或者公共汽车上吵过?就像那天我们在冷饮店。
不,没有。
我一个人出门一般以忍让为主。
稍有空闲,丈夫就帮助我左回忆右回忆。
姑父姑母也三天两头来开家庭会议,左分析右分析。
可我就是什么蛛丝马迹都想不起来。
富有正义感的朋友,楼上楼下的邻居,同事及同事们的家人都纷纷参与了寻找巴音的行列,但没有一个人获得成效。
巴音蓦地消失了。
连我有时候都记不起她容貌的细节。
她留给我的已像一幅速写。
几笔简易的黑白的线条勾勒。
事情到这个时候,应该收场了。
亲朋好友为我们兴师动众一番,最后得有个总结。
我不太明白,问丈夫:怎样总结?
丈夫说:请吃一顿,以此表示我们的谢意,也表示这件事从此就过去了。
我们首先比较隆重的请了姑父姑母。
陪客是老干部活动中心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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