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答应了几个“是”
。
陆无涯又问道:“怎么这时候,还不开饭?”
伙计道:“刚才我不是请陆先生吃饭,您说不吃吗?”
陆无涯道:“你来请过我吗?”
伙计道:“唉!
怎么这一刻儿工夫的事情,就会忘了。
我来请您的时候,您躺在床
上。
我说陆先生请吃饭,您把头摇着说,不吃了。”
陆无涯想了一想,好像也是有
的,笑着说道:“我倒忘了,你去罢!”
伙计笑着去了。
陆无涯觉得心乱的很,便
在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书,坐在桌子边来看,谁知看了半天,还是模模糊糊的,
明明是看的第一行,却接上第二行去了。
他随手在桌上一摸,摸着一把茶壶,眼睛
望着书出了神,也没有理会,只抓着茶壶,就壶嘴于喝茶,却是越喝越没有,只觉
得衫袖里面,一阵滚热。
睁眼一看,原来茶壶嘴高高的望上翘起,自己喝的是茶壶
把,茶从壶盖上流出来,由他的大衫袖里,直奔胁窝。
陆无涯想道:“这是怎样一
回事,今天我老是这样神魂颠倒的,再要这样过三天,我是非死不可了。”
想了一
想,跌着脚道:“管他呢,我再写封信去,催她一下子。
就是弄僵了,我拚了牺牲
名誉,当一个诱惑的罪名罢了,还有什么大不了呢?”
想毕,便又提起笔来,写了
一封信,末了,却用英文签着名,是“你诚实的朋友某某。”
这在他意思,是先把
先生的名份牺牲了,好来谈爱情。
信写毕,找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套封了,上面写着
“即送平等大学女生寄宿舍,陈国英女士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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