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文竹遥相呼应的是一轴水墨花卉,曾庆璜自己的手笔,画的红梅,上面有咏梅诗一首:
孤标粲粲压鲜葩,独占春风管岁华,
几树参差江上路,数枝装点野人家。
冰池照眼何须月,雪岸闻香不见花,
恰似林间隐君子,自从幽处作生涯。
在曾庆璜对我分析我的小诗时,我听而不闻地想到了我爷爷。
我爷爷的书也不少。
文革毁了一小部分,隐藏保存住了大部分。
最好的书用奶奶陪嫁的两口樟木箱装着,其它装在大小不一的各种箱子里,这些箱子一律码在爷爷宽大的床底下,而书目就装在他心里,想看哪本书就趴在地上伸胳膊进去摸,一摸一个准。
爷爷几十年就这么拿书,不知叩了多少头,他自谑为“叩头博士”
。
一要拿书看就说“我要叩头了。”
我爷爷一生都没有书房,因为他要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抚养他的儿女和孙子辈。
他乐意为后代分忧。
我禁不住再次赞叹曾庆璜雅致的书房。
却也勾起了曾庆璜的感慨:
“你爷爷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爷爷没有,一个人为什么不能两全呢?”
曾庆璜的感伤顷刻间就过去了。
他用一个副校长的矜持挥手砍断话题,将谈话引到其它方面。
“我这儿算什么雅?你见识太少了。
一个文人真正的雅那应该是‘樗蒲锦背元人画,金粟笺装宋版书’啊!”
这一天,曾庆璜给我学习文学创作的指导有四个字:读书、生活。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又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我请教该读哪些书?曾庆璜给我开了个书目,一页材料纸全写满了。
我十分珍惜地拿回这页材料纸,爷爷看了捧腹大笑。
“依我看,”
他说,“看完这些书你都成蛀书虫了,还想写什么作?曾庆璜真是个知识分子呵!”
我顺手将材料纸夹进了上海的《朝霞》杂志里,后来竟忘了带走。
奶奶将杂志和旧报纸一块收藏在阁楼上。
几年后我在一次大打扫时发现了被老鼠啃成了巴掌大一块的这本《朝霞》,里面材料纸上还能看清两本书的书名,一本是《删补唐诗迭脉笺释会通评林》,明代周延著;一本是《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清代王锡祺编。
出于对“小方壶斋”
的好奇,我去了省图书馆,阅读到这一张卡片:全书正、补编各十二帙,再补编十二帙,自一八七七年始至一八九七年编刊完竣,历时二十一年。
为清代地理著作汇钞,包括地理总记,各省考略,旅行纪程,山水游记,风土物产兼及少数民族风俗生活,还有日本、南洋、欧美各国见闻等等。
第十节
我曾对曾实说:“你爸爸很有学问。”
“他有狗屁。”
在座的还有王小憨、俞英、茹飞燕、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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