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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冠吾道:“随便我怎样办吗?我先把姓童的那班人抓起来,再要你到上海去。
我已防备了你这着棋,决不肯随我走。
我老实告诉你,我已派了十几个人出去,把杨大个子童老五这些人,一个个地监视住了。
非你和我上了火车,这些监视他们的人,不会放松一步,说一声捉,一个跑不了。
你先是为了解救他们,才答应嫁我,现在你能不为了他们跟我到上海去吗?我觉得我对你仁至义尽,要不然,我有法子对付你的。
我为什么要对你仁至义尽呢?我也就是要报复那泼妇一下,她越吃醋,我越要待你好。
你就是今天真跑掉了,我也要再弄一个女人的。
话说明了,你应该和我一条心,打恸你的情敌。”
秀姐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在挂了泪珠的脸上,眉毛一扬噗嗤笑了出来。
因道:“我的情敌?我没有情敌。
如果有的话,就是你!”
说着,把手向赵冠吾一指。
赵冠吾吸着雪茄,坦然地受了她一指,躺在椅子背上,喷了一口烟笑道:“就算我是你的情做,可是你已被我俘虏了。
你现在有两条路,不是死,就是降。
然而死是死不得的。
你若死了,你不顾你的老娘了吗?我现在明白,何德厚以前说你娘逃走了的话,我以为他是骗我的,现在我信了。
她必定也是童老五这班人弄去的,他们的计划也很周到,先把你娘移走,再来拐骗你,那末,我就落个人财两空,找不着人算帐了。
现在一齐都抓在我手心里,你若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老娘。
就是放过她,她以后靠谁吃谁?靠老五吗?你想想,你仔细想想!
你还是跟我到上海去的好。”
秀姐变了脸色,对他呆呆望着,突然哭了起来道:“你作官的人,是要为百姓办事的,你……你……你好狠的心!”
说完,她把两手伏在桌上,头枕了下去,扛动着肩膀,号啕大哭。
这一哭把前面的钱太太老太太都惊动了。
她们进得屋来,牛头不对马嘴地胡乱劝了一阵。
赵冠吾倒是行所无事的,两手挽在身后,口里衔了雪茄,绕了天井的屋檐下走着。
他听到屋子里的新夫人没有哽咽声了,那两个劝说的人,也就带了两分笑容,慢慢地走了出来。
赵冠吾这就取出嘴里的雪茄弹弹灰,又咳嗽了两声,依然把雪茄衔到嘴里,走进了屋子去。
秀姐已不是先前那样子了,脸上收去了泪痕,衣服也牵扯直了,正拿出一只提箱放在桌上,将衣服零用细软,陆续地向箱子里收集。
赵冠吾站在桌子边,背了手向箱子里看着。
嘴里衔着烟,嘴角向上翘着,不断地放出微笑。
秀姐突然把箱子一盖,在箱子盏上拍了一下,望了他道:“你笑!
笑什么?不过是把俘虏战胜了!”
赵冠吾取下雪茄,在桌子沿上敲了两下灰,笑道:“你不死守在屋子里了?愿随我走了?”
秀姐反是坐在桌子边椅子上,把两手抱了右腿的膝盖,绷了脸道:“走哇!
说什么?我为了我老娘,我还得留了这条身子。”
赵冠吾道:“东西还没有收拾齐备吧。”
她淡笑道:“不收拾了,到上海去买新的。”
赵冠吾在小口袋里掏出小金表来看了一看,站起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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