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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无法想象,只联想到“青禾”
,王安石的新政之一,讲《钢鉴易知录》的老先生中沉
着脸在句旁连点一串点子,因为扰民。
总是捐税了——还是贷款?我一想起来就脑子里一片
混乱,我姑姑的话根本没听清楚,只听见下在一锅滚水里,满锅的小绿点子团团急转——因
此叫“粘粘(拈拈?年年?)转”
,吃起来有一股清香。
自从我小时候,田上带来的就只有大麦面子,暗黄色的面粉,大概干焙过的,用滚水加
糖调成稠糊,有一种焦香,远胜桂格麦片。
藕粉不能比,只宜病中吃。
出“粘粘转”
的田地
也不知是卖了还是分家没分到,还是这样东西已经失传了。
田地大概都在安徽,我只知道有
的有无为州,这富于哲学意味与诗意的地名容易记。
大麦面子此后也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
过。
韩战的中共宣传报导,写士兵空心肚子上阵,饿了就在口袋里捞一把“炒面”
往嘴里
送,想也就是跟炒米一样,可以用滚水冲了吃的。
炒米也就是美国五花八门的“早餐五谷”
中的“吹涨米”
(puffedrice),尽管制法不同。
“早餐五谷”
只要加牛奶,比
煮麦片简便,又适合西方人喝冷牛奶的习惯,所以成为最大的工业之一。
我们的炒米与大麦
面子——“炒面”
没吃过不敢说——听其自生自灭,实在可惜。
第一次看见大张的紫菜,打开来约有三尺见方,一幅脆薄细致的深紫的纸,有点发亮,
像有大波纹暗花的丝绸,微有折痕,我惊喜得叫出声来,觉得是中国人的杰作之一。
紫菜汤
含碘质,于人体有益,又是最简便的速食,不过近年来似乎不大有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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