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一直在说你是位好同志、好朋友,在弥留时还一直在说一定要把家传的宝刀给你,真是个好兄弟!”
林俊抽出这把曾经痛饮***献血的宝刀,亲亲抚摸闪烁着寒光的刀面,“兄弟,走好!”
紧握着手中刀,林俊感觉自己有些烦躁,对着屋里的人说:“这是我一个好兄弟的刀,他叫王刚来自中国,是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
“兰德斯科奇,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宝刀吗?!
这就是!
走,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最好的刀法!”
说完林俊就提着宝刀往屋外走。
“安德烈怎么了?!”
武金斯卡娅有些担心,因为丈夫的表现有些奇怪,就问安德鲁普夫。
“没事,让他发泄一些也好。”
当所有人都走出房间时,林俊已经在草坪上舞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林俊倘若无人般的舞动着腰刀,一套已经很久没练的刀法被淋漓尽致的施展开来,这是王刚教他的刀法,林俊从没有像今天一般投入到刀法的意境中。
“如果当时首长是用这套刀法和这把刀和我过招,我一定输的一败涂地!”
人群中的兰德斯科奇不无感慨的说。
突然,大家听到舞刀的林俊口中冒出一段话,但却是所有人都听不懂的,其中有几人感觉安德烈是在说汉语,而且他说的应该是首诗。
虽然听不懂,但大家都能感觉语句中的无限气势!
还没等所有人从那诗句的意境中恢复过来,草坪之上的林俊已经收到而立。
他念的是什么?——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
当天晚上,几个男人一直交谈到很晚。
安德卢普夫向林俊说了西班牙最新的一些战况和形式,而林俊告诉了他莫斯科现在的情况。
安德卢普夫他们还不知道林俊在莫斯科的“名头”
,一听之下,安德卢普夫说:“你真是走了步险棋,太危险了,幸好没事。”
“没办法,形式所逼,有时候只能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现在亚历山大已经是内务人命委员,自己人,回去后你也要和他多接触接触,他人不错,是个好兄弟。”
安德卢普夫也能够理解,以前的不愉快也是因为形式,并不是个人恩怨,“放心安德烈,这个我知道。”
“对了,什么时候成师级指挥员的?”
“就在回来前,当时我刚担任在西班牙战斗机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可没想到刚上任半个月就回来了。
还好,接任的科别茨虽然年轻,但这大半年的战斗经历已经让他成熟了,有他在西班牙指挥还是放心的。”
“科别茨有这个能力,它是我们大队里出来的飞行员里最有指挥能力的一个。”
林俊一直看中这个未来的将军。
“这次回来,上面的调令里有没有提到具体的安排?”
“有可能会留在莫斯科担任航空部队指挥员,我看得出来,把我们调回来是当你的御林军的,要不你在空军都要成没有部队的孤家寡人了。
“
“兄弟,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再次出国作战。”
“你去哪我就去哪,咱们兄弟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蚱蜢,这辈子是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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