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一礼,“见过刑先生。”
他朝我微微一打量,“啊,是平澜姑娘吧。
久闻大名。
姑娘的一手行书可让人欣羡之至啊。”
他拱手回了一礼。
久闻大名?我失笑,见他的神色间却是十分诚恳,显是言出由衷。
“对于先生,那才叫久闻大名呢!
泸州多次征战,虞卫长可把您说神了。”
他温温一笑,像是天边一朵闲云,带着倾城的风采。
“虞卫长女中英雄,刑某很是佩服……”
“好了吧!
你们还要互相吹捧到什么时候!”
一旁传来宣霁快活的笑声,“儒辉,呵呵,可想死我了。”
“是想我的‘琼饮’吧?”
刑儒辉笑着揶揄,然后又转过头解释,“‘琼饮’是在下家酿的清酒,姑娘若是善饮,改日我送姑娘几坛。”
我还来不及应,宣霁就在一旁抢道:“好哇!
我求了那么多年,你也不过给我几杯解解馋,如今才不过第一次见面,就要送几坛!
厚此薄彼!”
刑儒辉依旧笑得闲云野鹤,“我在一年前就已见过平澜姑娘了。”
哦?我闻言疑惑地朝他看去。
这么一说,似乎……啊!
我想起来了,初见六爷时,堂上就坐着两人。
一个是谌鹊,一个就是他了。
难怪对他有点耳熟却面生呢,当时六爷叫过他的名字,答话的却是谌鹊。
有着阴沉的谌鹊作比衬,我不由又对他生出几分好感,当下也笑道:“刑先生好记性!
对了,快入帐吧。
六爷正等着您呢。”
“好。”
他一点头,便携同宣霁入了中军帐。
没多久,虞靖也终于回来了。
神采飞扬,毫发无伤,还带回了一条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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