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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我高中二年级的最后一次美术作业最终没有被交上去,我把画藏在了家里,然后告诉老师说我弄丢了。
期末考试和高三在即,没有人关心这种小事,只是我高二下半学期的成绩被打了59分。
反正也不是会考,谁在乎?
紧接着升入高三之后,我违反学校高三学生不参加课外活动的规定,硬是每周四下午后两节课背着画板挤到一群高一高二的学生中画画。
惹得美术老师认为我是为了那次没有交的作业抱憾至今,连连感叹早知道是这么认真的学生,那次成绩他就破例给我及格了。
于是整个高三上半学期,我就在美术老师的感叹声,以及周围学弟学妹莫名崇拜的目光中,画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向日葵。
含苞待放的,开得正盛的,奄奄将败的,无一例外是一大片蓝天和一大片花田,画面正中无一例外,留着一片空白。
晚上从公园的小山上回来,舒桐和我在宾馆走廊里分手,在转身前,他微笑着吻了吻我的脸颊。
回房间之后,洗澡看电视翻杂志,没再看那本旧日记一下,干活儿跟休息,我一直分得很清。
最后上床睡觉时,竟然意外的失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唇上舒桐的味道,像是没有消失一样,无法忽略。
辗转反侧,越静脑子反倒越来越清醒,到最后,连眼睛都没办法闭上。
这样进展太快的恋情,的确让我有点不适应。
满脑子都是舒桐的影子窜来窜去,我一直到凌晨才睡着,而且不到7点钟就大睁眼睛睡意全无。
索性不再躺在床上挺尸,我起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早床,洗漱吃饭,不到8点钟就背着包早早出了门。
出门了翻出手机,犹豫着是不是起码该给舒桐发个短信告诉他一下我出来了,想了想,或许他还没起床。
就又把手机收了起来。
溜达到上班时间,又到公安局托人查“洪文”
那个名字,结果不出所料,光60年后出生的,就有各个不同姓氏的一百多个人,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复姓的慕容洪文,这还不包括户口已经转出的。
查完了,中午本来说好是我要请客的,结果公安局里帮忙那人也算仗义,说反正没找到,不是多大的忙,算了。
一上午又是白忙,秋老虎还是很厉害,我坐在公安局附近的一个小吃店里忍不住叹了两口气。
“哎呀,姑娘咋了?好好的发什么愁啊?”
小吃店的老板娘五十开外,一看就是热情话多的那种,把我要的拌凉皮端上来,就开口问。
“工作上的事。”
我不好太不礼貌,笑着回答。
“外地来公干?那可累了。”
老板娘可能是有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儿,看到女孩子一概爱护,一听我搭话,表情立刻亲切起来。
“是啊,又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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