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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她话未说完,一双冰冷的手已无情地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焚音,今夜你的话太多了!”
随手一推,将白衣女子狠狠摔在了地上,“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是你不该知道的,也不该过问的。”
伤痛划过眼眸,白衣女子跌伏在地上涩声道:“我也是为你好!
若是被圣女知道,你为了容配天宁愿舍近而求远,定不会轻饶了你!”
“我自有分寸。”
黑衣男子冷哼了声,阴鸷地道,“滚——你最好别坏了我的大事,否则,你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那阴沉的声音里,焚音听出了杀机,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哀伤闪过,却什么也没说,起身飘然离去。
白雪纷扬而下,渐渐将她的身形淹没。
那黑衣男子冷然望了她背影一眼,也转身踏入风雪之中,几个起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已经完全亮了,终于没有再下雪。
缕缕淡而温暖的阳光轻洒而下,映射着洁白的积雪,带起一阵晶莹剔透的光芒。
阵阵轻风吹拂而过,白梅摇曳生姿,阵阵梅花扑鼻而来。
上玄一人静静地站在窗前,遥望着窗前的美景,眉峰却是紧锁着。
这几日遇到的事实在太多,有好多事都纠结在一起,让人无从找到线索。
他与配天商量了许久,都没猜出天魔教抓自己究竟有何目的?
总觉得,暗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纵着一切。
他曾怀疑过施晏真,因为这一路上下来,从被害的女弟子,到引自己进陷阱的月儿……似乎每件事都跟玲珑堂脱不了关系。
但配天说,这些证据都太明显地指向玲珑堂。
有可能,玲珑堂也是被害者。
然而,对于施晏真他始终有所保留,并不单单因为,施晏真是自己的情敌。
无论他怎样看,施晏真都是一个戴着面具做人的人,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恐怕这世上无人知道。
而且——这该死的施晏真!
上玄不禁低咒。
那施晏真像是存心要做给他看一样,对配天百般示好,总是以打探到天魔教的消息,要与配天商量为借口,将配天拉离自己身边。
每一次,当他瞧见施晏真深情款款地凝望着配天时,他几乎有一种活生生把施晏真给劈了的冲动。
这样几次下来,他的脾气渐渐变得暴躁不安。
配天让自己相信她!
相信她真的只将施晏真当作是朋友!
但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忍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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