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青打起精神,好声哄得柳眉眉开眼笑。
在这吃过晚饭才走。
天色暗下来。
街道冗长,柴青脸上的笑落下来,想到姜娆,她心口堵得慌。
莫非真是色迷心窍了?
可姜娆也太惨了。
姑姑说,中此毒者,每三月要受万虫噬心之苦,直到蛊毒初成才能停止这样的煎熬。
人前光明锦绣,人后……
姜娆该吃了多少苦?
她心隐隐作痛,烦躁地去踢路上的小石子。
算了!
不管了!
!
第44章天色变
辗转到后半夜,柴青在床榻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睁得铜铃大,被子裹成卷,左卷卷,右卷卷,躺在里面的人快卷熟了,脑子依旧清醒得过分。
总忍不住去想姜娆,想她这些年在姜王宫的不易,想蛊毒在她身上发作时的难忍,想来想去,除了再痛骂姜王几句,愣是无计可施。
做甚要关心姜娆的死活呢?
柴青想不明白。
这脑子八成又被驴踢了。
且这次驴子踢得太狠,柴青破天荒得念起姜娆的好来。
姜娆有哪些好呢?
脸蛋美,身段好,是她这样那样过的第一人。
有种莫名的情结在柴青心坎里翻涌,浪起尺高,来势汹汹。
“毒寡妇……”
她叹了声:“毒寡妇……”
天地之大,唯有合欢宗藏有解药。
不能去求姑姑。
不能害姑姑为难。
柴青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愁得活像个死老婆的倒霉种。
夜雨敲窗,水珠连成串,风声,雨声,声声不绝。
泰安客栈。
姜娆拥被难眠,往事走马观花地在脑海掠过,痛苦的、煎熬的,一日日为毒所迫的光景,一夜夜生不如死的劫难。
她熬过来了,满了十八,赴一场早就注定的生死局。
她担心柴青明天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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