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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低沉地笑出声:“也许里面藏了鬼?”
余清音没好气瞪他:“大过年的,说点吉利话。”
离着大年三十还有好几天,怎么还就算过年了。
岳阳捏她的脸:“那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吉利吗?“
他还得再上两天班,考虑到小情侣朝夕相处,回家后他会把仅有的假期更多安排给亲戚和朋友。
按照计划,两个人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基本不会碰面。
余清音生出点不舍,抱着他:“初三那天我跟若男、艳玲在一中边上的炸串店,你来一会吗?”
岳阳摸摸她的头发:“当然来。”
又道:“怎么有点偷情的意思。”
哇塞,好像是有点刺激。
余清音不知怎么有点心猿意马,想起自己是早班机只能作罢。
她看一眼手表急哄哄道:“不要勾引我,快误机了。”
勾引二字从何而来,岳阳拉着她的手往下:“那干脆换一班再走。”
昨天一晚上还不够他折腾的吗?余清音早上还能被闹钟叫醒都全靠意志力。
她翻个小小的白眼,总算想起放在一边的行李箱。
打开一看,还有岳阳最后一次出差没拿出来的衣服。
余清音啧一声:“皱巴巴的,不是会脏衣服吧?”
岳阳自己觉得也有可能,但考虑都人设问题,还是铿锵有力:“绝不可能。”
余清音半信半疑,还是保留部分过日子的智慧不予追究。
她把剩下的东西全收拾好,看着满满当当的三个大箱子:“啊,楼梯房。”
就是天梯房,都不劳烦她操心。
岳阳还得去上班,把人送上计程车就回家换衣服。
余清音跟司机大哥唠几句嗑,下车后连拉带踹,把行李们都弄去托运,一身轻松地买杯咖啡等起飞。
等到一半,余景洪打来电话:“你是十一点到吗?”
他又没工作,考完试早早地骑上自行车回家——就是途经安徽的时候爬了趟黄山,下来之后双腿颤颤,改成坐火车。
这才过去几天,余清音开玩笑:“哟,腿能踩刹车了?”
余景洪沉默两秒,没什么底气的威胁:“你待会自己走路回来。”
余清音很是爽快:“好的,不戳你痛处了。”
这跟戳有啥两样,余景洪还没来得及大声反抗,通话已经被中断。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踢踢踏踏踩着拖鞋下楼。
楼下大厅里一阵热闹,不怎么熟悉的亲戚们挤做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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