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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头,几缕头发散在前面,飘来晃去的,挠得人心痒痒。
岳阳伸手把它们都别在她的耳后,站起来去冰箱里拿可乐。
易拉罐咔哒一声,无数小气泡也跟着微微响动。
明明是夏天的尾巴,那种冰镇的凉爽也叫人心中一喜。
余清音的嘴角上扬,仍旧不看他,仿佛手机里有多少吸引人的消息。
岳阳也不喊她,夹一筷子烤冷面。
余清音心安理得的饭来张口,还评价:“不够辣。
“
得,岳阳切了个小米辣,搅拌均匀后又端过来。
余清音总算抬起头:“今天态度很端正嘛。”
这话说的,岳阳:“我哪天不端正吗?”
余清音还真开始思考,一时半会没抓住他的小辫子,笑嘻嘻:“你真好。”
光嘴上说吗?岳阳把这笔“帐”
在心里记下来,看她说完这句又低头,酸溜溜问:“手机里有什么?比我还好看?”
余清音在看班群里的消息,说:“开学的比赛比较多,我在选参加哪一个。”
想拿奖学金,德智体美劳全得发展。
岳阳:“我给你参谋参谋。”
余清音一个一个往下念,停下来:“有成语大赛,好像挺好玩的。”
不过她高考最差的一门就是语文,文学造诣向来不高,马上自我否定:“算了算了。”
岳阳:“重在参与嘛。”
又不是参加奥运,非得争个金银铜牌。
话是没错,不过余清音的注意力已经被别的吸引。
她道:“还有绕口令大赛。”
岳阳想不起来自己念书的时候有没有,感叹:“真是丰富多彩。”
余清音也觉得都挺有意思的,满脸写着跃跃欲试。
只是翻到某一条消息,她顿住说:“这么还有创业比赛。”
岳阳:“新政策是这样的,不过咱们学校响应得还挺快。”
九月份都没过来,活动就开始了。
好像是有这么件事。
余清音虽然活过一次,但上辈子这些东西和她的人生的紧密度比津巴布韦的总统换届还低。
她没啥深刻的印象,沾沾自喜:“那我创得很更早,领先潮流了。”
要是有尾巴,估计都翘起来。
就这样,岳阳还敲边鼓:“当然,我们清音是全世界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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