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放在冰箱里,现在可以趁热吃。
同样是独生子女,但岳阳没有亲密长大的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都给人分一口的习惯。
他生来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沉默两秒:“那我下次出差给他带特产。”
好像是下次分开的序章,余清音扁扁嘴:“什么时候走?”
这回有个好消息,岳阳:“起码一个月,我跟公司申请了,考完保代再说。”
余清音眼睛一亮,脚步雀跃,嘴角勾起一点笑,有点像幼儿园时放学第一个被家长接走的小朋友。
过意不去的话已经太多,没有必要再说。
岳阳给她开计程车的门:“我过两天去看车。”
和买车比起来,养车才是麻烦事。
余清音:“买回来停哪?”
老小区位置方便,但年代久远得跟不上世界的发展,车位拢共就几个,还采取的是先到先得。
楼下天天有人在吵架,她昨天还端着碗看好一会。
问题和方法都会有的,岳阳:“我来搞定。”
岂止是这件,他一回来余清音又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几天后颇为不好意思:“不耽误你复习吗?”
岳阳借口要考试,其实压根没觉得有甚难处。
他向来是嘴上谦虚的人,这会半点不隐藏:“轻松应战。”
聪明脑袋就是不一样,余清音掐他一下:“好羡慕。”
她还在跟学习死较劲。
没用多少劲,岳阳捏着她的手指头玩,一边问:“明天要陪你去见律师吗?”
余清音推开他:“不行,公是公私是私。”
她已经拿到营业执照,现在是代表新漾文化——这名字纯粹是硬凑出来的,没有含义,因为她想要的都已经被用了。
岳阳暧昧地凑近,扯着衬衫的纽扣:“这样也不行吗?”
余清音目光飘移,一时不知道放在哪,第二天作废在床上答应的事情,套着裙子还振振有词:“出尔反尔,是我们资本家的致富手段。”
很好,确实很有派头,
岳阳亲她一下:“等你回来。”
余清音生出一种自己是要去上朝的皇帝的错觉,背过身:“帮我拉拉链。”
岳阳的手不老实,占点便宜才肯让她走。
余清音对着镜子看两遍确定露出来的肌肤没有可疑的痕迹,才背着包出门,跟许致远在律师事务所楼下见。
同行的还有正好没课的徐凯岩,他颇有些神奇的左右看:“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没来过的人,想象中的估计是港剧里的摩天大楼,比起来眼前的确实稍显粗糙。
余清音道:“是我一个学姐开的,专业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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