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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音疑惑地瞪着眼:“你之前买的?”
岳阳:“公共财产,鼓励大家带病上班。”
轻伤不下火线,打着石膏都得去见客户,兴许还能博点同情分。
资本主义,果真铁血铮铮。
余清音:“是不是很不舒服?”
岳阳咕噜咕噜喝掉整杯水:“不会,明天就好。”
他一点苦都不喊,余清音还挺心疼的:“也没什么能做的,亲一下?”
可别,岳阳伸长手臂捏捏她的脸:“记账。”
笑得有一丝不怀好意。
余清音现在不上赶安慰他,总觉得到时候这账不好平。
她抱着书包往外跑,匆忙之间回过头:“今天先不搬了,过两天再说。”
说完不等回答,人已经跑个没影。
她到的时候正赶上第一节课,柳若馨调侃:“最近越来越迟了啊。”
余清音理直气壮:“我是当代玄宗。”
从此君王不早朝。
柳若馨反倒闹个脸红,随意地翻着书问:“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吗?”
余清音:“每个人不一样的,不过我现在觉得很好。”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柳若馨开两句玩笑,被民法老师逮个正着。
专业课都是小班课,老师点名:“柳若馨,你来回答这一题。”
什么时候开始讲题了,柳若馨惶然左右看。
大家都很乐意伸出援助之手,小声地嘀咕着答案。
其实老师在讲台上都看得清楚,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余清音是过来人,好笑地摇摇头,下课后说:“我看张老头这回盯上你,皮绷紧点。”
平时分占期末成绩的百分之三十,柳若馨上学期基本都踩在挂科的边缘。
她道:“明明你也讲话,这不公平!”
确实不公平,人生的落差感就是以这些微小的瑕疵感组成的。
余清音:“我现在去图书馆,你去吗?”
图书馆啊,柳若馨挥挥手:“再见,我欢迎全世界歧视我。”
跑得太快,余清音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先去图书馆写作业。
写到一半,面前多出个同班同学何梦华。
她压低声音:“清音,我找你有点事。”
此地不是长谈之地,余清音指着楼梯间,一边心里琢磨着,毕竟两个人之前不是很熟。
但何梦华不见外:“清音,千万帮帮我,不然我死定了。”
啊?余清音愣神:“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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