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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啦,柳若馨神神秘秘:“好像是因为国奖的事。”
国奖是一年评一次,得综合两个学期的成绩,现在才哪到哪。
余清音:“吵早了吧。”
柳若馨:“人家分算得可仔细了,以为都跟咱们似的。”
但凡有一丝争名额的可能性,余清音会算得比别人更仔细。
可惜她的成绩离最优尚有距离,说:“人之常情。”
也是,柳若馨几乎垫底的分数,半点没有参与感。
她道:“反正都没吵赢,还被吴导骂了。”
辅导员的脾气可不好,余清音本来明天得去一趟办公室,这会决定还是晚点再说。
她轻轻地梳着头发:“还是一间宿舍的,估计会很尴尬。”
谁说不是,柳若馨:“我刚刚就在她们宿舍待了五分钟,差点窒息。”
又环顾四周:“不过全班就咱们宿舍没矛盾。”
怎么没有,一直沉默的张颖华从探头骂:“你明天要是再不把衣服拧干,我就抽下来扔你床上。”
说几次这位大小姐都不改,早晚会挨揍。
柳若馨心虚笑笑,原地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
谁没有点小毛病,能说出来的都不是大事。
余清音没跟着批判,利索上床:“最后的人关灯。”
就剩柳若馨了,她双手叉腰:“你怎么突然袭击。”
明明聊到一半,连结束都不打一声招呼。
余清音笑得开朗,扯过被子躺下盖好。
但大概是头发带着潮气,第二天起床她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太阳穴仿佛被针扎了。
坐在教室里,她的灵魂也跟着飘走,仿佛进入另外的次元。
课间张颖华摸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烫吗?余清音感受不出来,只是觉得自己眼皮沉甸甸的。
她趴在桌子上,头回知道什么叫病来如山倒:“我去校医院看看。”
这种时候,什么哥哥男朋友的,都是远水治不了近渴。
柳若馨扶着她到校医院,测完体温一看大呼小叫:“39度了!”
余清音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是不太妙。”
她眼前都开始犯晕了,嘴唇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柳若馨不由得着急:“医生,她是不是要昏过去了?”
校医冷静地开处方:“打吊瓶吧。”
针扎进去,余清音下意识地身体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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