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温烨一口一口塞汉堡。
瞿植问他好吃吗，他点点头，又吃了两口，眼睛红了，小声和瞿植说:“我的工资都用来还你钱了，我才要你带我来的。”
瞿植伸手将他的碎发别至耳后，还是问他:“好吃吗？”
“好吃。”
“和你想了很久的味道一样吗？有没有让你失望？”
“没有。”
瞿植点头:“那就好，瞿植的工资可以给你买吃不完的汉堡，这是他工资的重大意义之一。”
温烨扭头偷偷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在再一次埋头吃汉堡的时候掉了两滴眼泪。
瞿植想，温烨还是这样，爱你就要把所有的都给你。
温烨说要给他定制戒指，却不舍得留一个汉堡的钱。
瞿植戴上手套，温烨以为他饿了，结果他只是仔仔细细地把鸡翅的骨头剔了，喂他吃。
温烨也没推拒，张开嘴吃掉，两颊鼓鼓的，瞿植又喂他喝可乐，他喝了一口，被刺激得眯起眼睛，和瞿植说悄悄话:“我一直想吃这些，遇到你真好，瞿植。”
“那你平时好好吃饭，我每个月带你出去吃一次不健康的东西。”
温烨胃不好，不能常吃。
“就一次吗？”
“三次。”
“可以换吗，不想每次都吃这个。”
“选择权在你手里。”
温烨高兴地用额头贴了贴瞿植的下巴。
“那你不能告诉我妈她们。”
“全家只有我知道。”
——
瞿植在六月前办好了所有的手续，然后带着温烨飞去了荷兰结婚，还带上了周栀，陈伯和沈姨。
因为是在国外，所以到的朋友很少，大多是瞿植的朋友，但瞿植把温烨大学的导师请来了。
婚礼在一个小教堂里举行，温烨穿的黑色西装，瞿植穿的白色西装，戴了头纱。
温烨说头纱要是公主戴。
瞿植说好。
对于温烨这个称呼，他已然习惯了，虽然温烨很少敢这么叫他。
交换戒指的时候温烨手抖个没停，和那时送花一样，瞿植心想还好没让他求婚，不然戒指都要掉到地上去。
他捉住温烨的手指，把那枚戒指戴到自己无名指上，再稳稳地将另一枚戒指给温烨戴上。
到了接吻的环节，温烨又抖着手去掀瞿植的头纱，他自己非要选这种掩面的头纱，到现在又紧张得掀都掀不开，仰着头不住地吞咽，瞿植隔着纱看他，朦朦胧胧，可爱又漂亮。
好，终于掀开了，印上一个怯懦的吻，踮起的脚跟踩下去，手还捏着头纱不放，磕磕巴巴地说瞿植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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