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婶脸色顿时变的难堪:“九娘投河了?”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皆是脸青唇白的哀叹状。
过了一会儿,其中人一说道:“这……这倒也是!
原本欢儿他爹走了三年没音讯也罢了,偏巧前几日又从京里传来消息,说他进京的头一年就病死了!”
另一个又附和道:“可不,这还不如没音讯呢!
九娘撑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闹了两个月的水灾她家没米没粮的都硬挺着!
偏偏连最后一点儿盼头都给弄没了!
她哪还活得下去了?”
爹死娘亡?嫪婉转身看了看一旁的欢儿,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她转回头时,却意外扫见了也已下来马车,站在车前的萧寐。
萧寐只看了她一眼,就好似什么都看明白了,然后有些疼惜的淡然一笑,远远的冲她点了点头。
嫪婉的视线彻底模糊了……她知萧寐这是允了。
……
马车里坐着嫪婉和萧寐,还有巧彤和欢儿。
而马车外,张为民被侍卫们骑马带着。
一行人就这样快马加鞭的驶在回京的途中。
……
而大梁宫玄清殿中,二皇子与工部尚书常大人,此刻正在书房密谈。
萧驷背对着常大人站在窗前,脸色有些阴郁的看着窗台上那盆儿蝴蝶兰,悠悠问道:“你侄子跑了?”
常尚书面露窘色,双手一拱愧疚道:“这回幸得二殿下的飞鸽传书,才能那么快的将京城这边儿的消息传去容阳城。
不然怕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萧驷以手轻抚着那娇艳的兰花,饱满的花瓣中淬满了露水,亵玩间不由得黏了一手……
“啪”
!
萧驷将整枝兰花折断,然后狠狠的连根拔起摔在地上!
又用脚踩上去狠捻了几下。
嘴里骂道:“恶心人的东西!”
一旁的常尚书顿时吓的额间细汗冒出!
心道,哎,这二皇子的性情可真是阴晴难料啊……
萧驷喊人进来将满地的污迹收拾干净了,才坐下来眼睛一阖,有些忧心的问道:“我们的事,那个容阳城知府知道多少啊?”
常尚书连忙答道:“二殿下放心,那个容阳知府张为民,虽然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但是有关殿下的事儿他是一概不知。”
萧驷舒了口气,缓缓道:“不管怎么说,你侄儿跑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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