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个男人正同我脸对着脸躺着,长得眼是眼鼻是鼻十分俊俏,我想了一会,才记起这脸的主人叫邵云。
而后我怪叫了声,三两步缩到墙角,双手捧脸抖得像个簸箕。
被我这么一闹邵云也醒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迷蒙着双眼看向我。
他身上就着一件白色里衣,还未系紧,随着他的动作耷拉下一大片,露出胸口小麦色的紧实肌理,此等春光的场面加上他此等春光的表情,我只觉得血液直冲上脑,轰隆一声,乍泄了。
若是师父在这里,定要猛敲我脑袋一顿,大呼劣徒真不矜持。
我狠搓着脸努力回神,半晌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声问他:“我昨夜不是睡在地上吗,怎的,怎的跑到床上来了?”
邵云正坐在床沿穿鞋,闻言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记淡到不能再淡的表情,“昨夜你不是说可以
顺道挤上一挤,夜深露重,你饮酒之后实在不宜睡在地上过夜。”
诚然这番话相当正派相当稳健,我却总觉得他没说到个重点。
待他站在水盆边一通梳洗完毕,正要跨出门去,我又赶忙唤住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道:“昨夜,昨夜你可曾有偷看我的脸?”
“不曾。”
他答得一点不带犹豫。
我略微安心。
他推开门,回过身来看我,又道:“兄台你似乎对自己的脸颇有忌讳,其实不必如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坦荡一些,那样活着也畅快。”
我却不曾想他一个当将军的武夫也能如文人骚客般对人生有这样的见解,惆怅了片刻,才接过话:“话虽这么说,我曾经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惜就算我不介意这张脸,也得仔细考虑别人家的感受。
记得年前在村子里我揭开脸上的纱布去吓唬隔壁邻居家的大花母猪,硬生生将那大花母猪吓得流产外加两月茶饭不思,夜夜哀啼,瘦了老大一圈,隔壁大婶差点没扛着锄头找我拼命,所以为了咱们社会的和谐稳定,我横竖还是戴着面具好。”
他表情千变万化一会,终是转身去了。
我想可能最近这一个月他都会反复品味我方才的那一番话。
在房间里收拾停当,换上下仆们送来的新衣裳,我站在门口的大铜镜边搔首弄姿了好一会,再一次深觉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的深刻道理。
从桃源村到建业这一路看惯了那些富家公子人模狗样的打扮,如今我这么头发一束,长衫一套,再摇着一把折扇,何其风流,何其傲骨,简直有一种忽然天成的贵气从骨子里冒出来。
吃完了早餐,便有人来传话,文大人邀我前去正厅。
我轻咳一声,期待了许久,这谈生意的时刻终于来了。
仆从在前边领路,我在后边一路走一路想着该要个怎样的价码比较好,原先以为这劳务费得邵云来出,我却在香河镇承了他的情不好开这个口,可对象如果是那位和蔼的文大人便要好说话许多,我完全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漫天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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