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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程是薄言安排的,他说的话还未曾食言过。
抵达瓦尔纳,再乘坐游艇前往庄园,一路上气温都徘徊在个位数。
玫瑰娇嫩,她花房里的那些尚且要每天流水般的花销伺候着,别说这种花骨朵都存不住的鬼天气了。
上游艇的时候温瓷就注意到,这艘游艇叫rose号。
此刻她倒是有些幽怨,“我到现在可是半支花影儿都没见到。”
薄言刚接完国内的电话,表情淡定:“正常人都是一支一支的见,我也没见过半支的。”
有被他的笑话冷到,温瓷扯扯嘴角:“薄总,那完整一支的呢?”
没介意她的冷嘲热讽。
“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薄言往游艇前甲板方向扬了扬下颌。
顺着他的示意望过去,游艇驶入一条狭窄河道。
草坪和树木逐渐繁茂。
或许是因为常青树栽得更多,入目之处慢慢有了春日生机。
直到游艇方向一转,木板搭置的码头映入眼帘。
起先只看得到一点不一样的色彩,再驶近了,竟然是接二连三簇拥相连的花骨朵。
蔓延至山坡的人工草坪,被打理得一丝不苟。
从坡的这头至那头,玫瑰郁郁葱葱包围了整个庄园,栽成了一片花海。
与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房比起来,这里的规模要大上数百倍。
这可是露天,明明还没到季节。
什么反季时装秀,挖到几十克拉宝石,股价连续涨停一个月,还是眼前的玫瑰花海更让人怦然心动。
温瓷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偏偏有人在她旁边嗓音冷淡地说,“哪都是完整的一支,见到了?”
温瓷沉浸在不可思议中,不在乎他的嘲讽,“怎么做到的?”
“温泉矿脉。”
薄言言简意赅。
温瓷抛开乱七八糟的形象管理,啧啧两声:“薄总这么大手笔。”
“胡思乱想。”
薄言说话时眼底很静,“不是我的。”
温瓷问:“那是?”
“认识的人。”
他道。
即便现在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之间有十年平行的轨迹。
每次说到没有交集的圈子,话题都会习惯性停止。
这次也不例外。
这种时刻,距离感再次滋生。
说不清为什么,好像总差那么一步,才能走到对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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