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跟薄言结婚了?”
陆诏又问,“这次不出岔子了?”
温瓷淡淡道:“怎么,看起来你很希望我这出岔子。”
“作为高中同学,我肯定很祝福你啊!”
陆诏说,“就是觉得有点儿便宜薄言那小子了。
你想高中的时候你就对他这么好,他凭什么……”
同样在加德上学的几个朋友闻讯凑了上来。
“就是就是,那会儿他就不怎么理人。
现在攀上你这根高枝还了得?”
“你知道吗上次在你家宴会上,我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看我好一会儿,竟然问,你哪位?我都快要气疯了,好歹我跟他还一个班的,他故意的吧!”
“穷狗翻身了呗。”
有人酸唧唧地说,“什么命这么好啊他。”
“管他什么命呢,不就是假清高嘛,真的傲还入赘啊?”
“靠成绩就想在加德混得开?他都不知道那会儿在我们眼里就是一丧家犬吧?”
“有些差距是爬一辈子也爬不上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看来有些人喝的不少,止不住地开始口出狂言。
温瓷冷了脸。
在她打算开口之前,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
“玩够了吗?”
视线穿过人群,温瓷看到话题中频频被提起的那个人就站在几米开外。
他面色平静,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对于谈论中的话题,他仿若无知。
只是他一出现,周围的嬉笑喧闹全停了。
仿佛所有人都在等一场火山喷发。
“温瓷,该回去了。”
他只是朝她伸了下手。
温瓷抿紧双唇,她停在他身边,任由他用外套把她兜住。
身上的裸露被遮得七七八八。
她感觉到心脏在狂乱地跳动,也感觉到了与平时不同、压在他身上的沉着气息。
听到了吧?
他有多心高气傲温瓷是知道的。
在回去路上,她都在想着怎么同他开口。
她是希望他能来接她,但不想会让他听到那番话。
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自己与那些人不一样……
温瓷从没庡?觉得他们之间有云泥之别。
即便十年前说出那番话时,她也并非真心。
他们穿过沙滩,棕榈树树影被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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