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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意味着接下来薄言会很忙很忙,她会很无聊很无聊。
温瓷撇撇嘴,不就是推荐?
几天后,A大夏令营多了一个额外的名额。
这个名额不费吹灰之力落在了薄言头上。
原本靠自己也是稳收囊中的,只是多费些工夫罢了。
薄言面色平静地看着烫金的邀请书,这是第一次享受到曾令他厌恶的特权。
那时候他便知道,有些人穷尽一生想跨越的鸿沟,在别人眼里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
或许这就是当初温瓷闯进他生命时,他没有抗拒的原因吧。
那是他的tyche。
***
回到至圣正好是上班时间,薄言进办公室时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我没看错吧?Eddie脸上是不是……”
“嘘,轻点儿!”
“是不是那个,就那个,嗯嗯——”
“我看着也像。
靠啊!
这么猛,哪个女人下的手?”
“不是,我可听说他从业以来一丁点儿桃色新闻都没有的。
怎么才回国……”
“聊什么聊?手头工作都做完了啊?”
方经纬适时出现,打断议论。
等众人回归工位,他才往里边独立办公室走。
薄言的那一间没上锁,方经纬站在门口敲了一会儿探头进去。
办公区域没见人,另一侧的洗手间倒传来哗哗水声。
他带上大门,朝着洗手间方向轻咳一声:“你来啦?”
水声中断,方经纬从玻璃门的倒影中能看到伏在洗手台前的人影慢慢站直。
许久,人影才动了动,从门后逐渐出现在他眼前。
除了脸侧有道红痕,薄言与平时无异。
衬衣西裤虽然穿得不怎么讲究,但在他身上莫名有种不羁的腔调。
方经纬感叹,果然脸帅比什么都好用。
他挑了下眉:“脸怎么了?旧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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