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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出息点成不?那些官事特简单,你看着犯难是因为以前你小老百姓一个,别人不搭理,一旦抗上官牌就什么都好办。
再说了……”
郭骁一顿,换本实验册作笔记,“有我在上面顶着,不会让你被困到。”
苏路心口一烧,被抓着的手异样热,这个人可能喜欢自己到着了魔,窃窃得意悄悄高兴又隐隐想逃,埋着脑袋一磕一磕,郭骁起劲的继续说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该盘算一下了,大学混个干部做可比中学时值多了,接触社会机会多,成绩的影响也大,以后找工作优越性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吧?我只不过给你起个头,自个儿……”
“我困了。
趴一会。”
苏路一听这套就糟心,狠着劲儿要抽手。
郭骁抓紧了不让,孩子似的得意摆脑袋,“困了?带你去个好地方休息。”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来几的拉起了跑。
刚出五院门,郭骁就火烧扔开交握的手,恼的苏路暗骂丫做婊子还想立牌坊,烦那做作德行,索性把书全往郭骁手里扔,捏着空拳头得意的哼歌。
郭骁也不罗嗦,迈开大步就往黝黑角落里绕,拐到暗处时哼哼唧唧的弯着腰耍浑,手要断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爬!
苏路恶心恶胆的笑,让你装,我就这么两手踹兜里不动,你能怎么样啊?
那就算了,劳动人民装模作样的叹气,哆嗦着腰匍匐前行。
哪就算了?苏路提麻袋似的一把搭住郭骁后背,黑暗里伸延开舌头逗郭骁张开嘴胡闹,给你机会再考虑考虑。
一路上,作贼样的瞎来,等缓过神,发现站在假山后的教师宿舍底楼,来不及发问,就见郭骁笑的眼睛妖亮,困难的扒拉开一条钥匙开门,“进来啊,傻杵着等我抱你?”
“你不是手断了么?抱的动?”
苏路探着进去,东张西望一室户的小间。
“这什么地方?”
“鬼东西你不是故意激我呢吗?”
郭骁放下书,倒了一大杯水,从身后笼住苏路整个膊弯,凑近舔开黏在一起的嘴唇喂了喝,“我和咱们系管后勤的老何混熟了,说事情多有时在宿舍处理不方便,管他要了这空房间。”
“哼,”
苏路供起腰,脖子让郭骁晕的滚烫烫,贼机灵一躲一回的勾引,“假公济私,作奸犯科。”
“喂,”
郭骁受不了的拎住小脖子转身,“你非得嘴这么毒?我也是想有地方能独处啊,你别说你一点都不想,那个……隔三差五的……嘿咻一下。”
郭骁方方正正的脸上,麦色里透出一丝赧红,像一个老实孩子被毒蛇咬了,伤口发痒,却还困惑地问毒蛇你给我抹什么了?酥酥的。
苏路看着那样的郭骁,赤诚而没有遮掩,心口一麻,水里流过电波,不由分说的扑上去,压倒了吻,“……禽兽。”
两人黏在床上,互相捧着脸蛋,恨不得舌头长一些,可以伸到喉咙下面,舔得他舒服到哭。
苏路一阵狂乱,又亲又咬的撕拉下郭骁领口,拱着锁骨,鼻子一抽一缩,郭骁揉乱头发,脸红的挣扎着起来,“身上汗多,等我去冲把凉。”
揪了一口才放人,洗漱间哗啦啦的动静,苏路抓着枕头深嗅,舔起脸蛋傻乐了会儿,才想到该打电话关照今晚不回寝室。
“啊,上任第一天就得处理事儿?”
阿田吼吼嚷,苏路无声地吱啦开牙花子,你知道什么,我乐遭这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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