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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五不经意间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中,有卡斯、兰顿这样的人物陪着,已经成神又对争权夺利没什么兴趣。
就算阴谋耍狠也没有了必须的对象,现在的自己,堪称一头猛虎被生生地磨掉了利爪,生疏了狩猎,就快变成一只绵羊。
“伤口疼吗?”
卡斯见滕五叹气,人便靠过来,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落在卡斯的头发上,金色的发丝几乎变得透明。
看着卡斯关切的表情,滕五又深深叹了口气。
以前不管多重的伤,孟繁华只会痛心地看着,滕三则会第一时间找来医生,在他的伤口包扎好之前绝不会管自己身上的伤。
但无论是谁,都只会庆幸这一次死的不是滕五。
只要不死,就意味着还能组织下一场战斗。
要是当年谁这么恶心巴拉地问道“伤口疼吗”
,说不定会被滕五一脚踢开。
“滕五?”
卡斯蹙起眉头。
滕五将卡斯推开一点,看了看那拧在一起也相当好看的眉头,赶苍蝇般摆了摆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闭上了眼睛。
若是在兰顿面前,自己还能保留一点常青会滕五的血性,那么在卡斯面前,滕五是眼看着要和从前的自己挥手再见了。
“滕五?”
卡斯又是一声。
“闭嘴!”
滕五闭着眼睛低声怒喝,然后,马车中也就真的一片安静了,间或能听见帘外兰顿和库奇的谈话,不久,滕五就在太阳温暖的照耀下,睡着了。
马车再舒适,修养的日子也足够无聊。
没过几天,滕五便戴着面纱,骑马混进侍卫的队伍里。
卡斯也戴上了遮挡头发颜色的头巾,紧跟着滕五。
再过一段时日,等滕五后肩的伤好到差不多,滕五也耐不住寂寞不时遛到沿途城镇采风时,此行的目的地雷卡特城也快要到了。
虽然要攀爬过一座山,但随着接近雷卡特,官道上的商旅也日渐增多,滕五只好将自己包裹得更加严实。
天色渐暗,席德指挥侍卫们在一块山间空地安营扎寨,兰顿家的士兵则轻车熟路地划定露宿区域,和别的旅人营地隔开。
库奇则生起了篝火,兰顿坐在火边,膝上摊着地图。
“翻过这座山,就是雷卡特了。”
兰顿指着地图,卡斯站在一边观看,一个醒目的红点画在山脉的中间。
卡斯转头四处看看,“没想到在富庶的南国,山也形状秀美。”
兰顿收起地图,“南方的山脉不仅风景秀丽,而且物产丰富。
老百姓靠山吃山就衣食无虞了。”
“很早我就觉得奇怪,雷卡特是南方重镇,为什么会选在山区。”
卡斯说,“不仅进出不便,而且位置也偏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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