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听凭道兄安排。”
一直没说话的白渔川道:“师弟,你就应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变色。
赵君山的额头瀑布汗;孟浪心道“真够意气!”
;□往旁边一瞥,只见一个虽然清秀却颇有风霜感的人,一时也无法判断年纪,色空也手上加了劲,直捏的白渔川喉咙做响挣扎起来。
赵君山终于忍不住道:“你现在捏死了他——们,我让你后悔你爹没把你射在墙上!”
□大笑道:“原来正主是那个!
早知道我就好好和你培养下感情,说不定咱俩还有戏哈。”
赵君山也不还价,只叫人准备黄金大船。
不多时,海上已经远远漂来一只双帆大船,一切准备就绪。
白渔川当然知道那一声师弟叫出去形势对自己多么不利,然,正因为他了解赵君山,知道他如果对自己的性命都无所顾忌了,那么一定更加不在乎孟浪,他本是因自己的请求才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怎能累他性命!
登船的过程中□嫌两个人押着两个人质碍手碍脚,需一只空出手脚来方便行事,便想放开一人。
“到底放哪个好呢?”
他的眼珠间或一轮,无比狡黠。
“啊,色空,不如先放了你手上那一个吧,他长的像一朵白兰花,可惜是开到荼蘼的白兰花,过期了。”
色空道:“不成啊!
我手上这个白兰花可是赵某人的师兄。
这个人咱们也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留意过,听说两个甚至还育有一子。”
□故意惊讶道:“哎呀!
男人和男人生孩子!
闻所未闻啊!
你听谁说的?”
色空道:“善哉!
自然是听赵某人的原配夫人梁云亲口所说。”
趁听者脸上青红皂白的,□突然松了手将孟浪向赵君山的方向一推,人也急向远处大船掠去,色空也极有默契地先一步而去,就要逃逸。
赵君山又岂容他们就此离去,紧跟着飞身上前,谁知那色空在海面上飞行见赵君山逼近,一松手将白渔川扔了下去。
好一着围魏救赵!
赵君山只得中途甩出一根捆仙索将白渔川缠住,继续追赶,却不想,□仍有后手,他前脚刚找船帮,回头看形势不妙,弹指间捏了一丸毒药,只是此药只得一粒,却是要打哪一个?
好□!
不亏是四大门派的智囊,在生命危在旦夕,生死一线的时刻,仍旧冷静而智慧地分析了当前利弊,正确地将那唯一的毒药打向白渔川。
只见一团紫雾向无助的白渔川袭来,赵君山来不及多想身形一沉,白渔川避过了那毒物,赵君山却迎头碰上。
两人跌进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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