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刺激她了,要是实在火气大,去找□沟通沟通,彼此都有好处嘛,哈哈。”
色空气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便阴沉着脸向他逼过去,侧目问腐宅道:“那么老衲从善如流,敢问老衲和□老弟的配对你可同意?”
腐宅认真大量二人道:“老攻老受,和尚攻道士受,鬼畜攻人妻受——嗯,嗯,都不是我的雷,大师随意。”
□红着脸道:“你——你干什么?我——我也是有原则有审美的!
你别过来!
!”
一阵风过去,房间里的蜡烛只闪了一闪,一切恢复了正常,只少了两个站在地上的人。
躺在床上那个不知道心里做何感想。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由无稽子代班。
相安无事。
那失踪的二人第二日很晚才出现,俱狼狈,裤子都破烂了。
□坚持说他二人一直打,打得不分胜负,才耽搁了时辰。
色空倒是故意笑眯眯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气疯了,举拳道:“揍你!”
两人又缠斗起来。
此后每当□伺机揩赵君山的油,色空就故意抓包以示报复。
大有一副,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架势。
却因此,此后赵君山前后门暂时得以保全。
赵君山从一个漫长的白色梦境中走出来,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他觉得自己不知时间过了几何,一直感到失落牵挂和盼望,有时候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在等待或者寻找什么人,曾经一度,他忘记了,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人的面容从历史的长河里浮出水面,那么温柔那么亲切——
他眨了眨眼睛,真切地看到那张脸放大了在自己眼前,他轻声道:“噢,你也在这里吗?”
空气中很静,尘埃落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无数的雪落在雪原上。
后来白渔川又几次三番地历经生死,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临了的时候他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这悠悠醒转的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天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房间里却不止他两人,孟浪很自然地跑出来说话,打乱了这难得的好气氛。
白渔川才记得哭出来,他激动地说:“师弟,你终于醒了。”
赵君山九死一生,刚刚从重创中苏醒,他现在甚至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句话也不知是怎么说出来的,现在是连半个字也吐不出,也想不起来之前在武林大会的遭遇。
白渔川喂了他一些稀粥,汤药后,他又渐渐昏睡过去了。
第二日他再度醒转,觉得精神好了一些,但仍旧行动不能。
白渔川怕他多睡伤身,便同孟浪两人扶他起来做些康复活动。
几日下来,赵君山身上的力气多少恢复些,渐渐能扶着墙行走几步了。
一天夜里,他叫来白渔川和孟浪,三人秉烛夜谈。
赵君山道:“我知你们为我着想,几日来不同我谈外面的事情,然,我亦非草木,岂能一直逃避,望告之事情之来龙去脉。”
孟浪话多,然此刻却频频看向白渔川,不语。
白渔川想了想,道:“好,师弟,我知你并非脆弱之人,你想知道什么且问吧。”
赵君山看了看他,道:“那个孩子怎么了?”
白渔川自然知道他说的孩子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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