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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好像被雷劈中,“说……说了?说什么了?”
“你说我能说什么?”
孟繁华嚼着鱼籽寿司,大马金刀的样子有些象冯崖,“当然是告诉他你用情已深、被情所困……”
“我操!”
孟繁华还没发挥完,林新那边已经惊诧至极地骂上了。
孟繁华一乐,“你想操滕三?”
“不是!”
林新好不容易找回了心智,“孟律师,你闲着没事说这事儿干什么?”
“没办法!
是滕三自己跑来要跟我探讨感情问题的,我这时候不说,什么时候说?”
“他探讨……”
林新有一次被雷劈中了。
孟繁华给脸上鼻梁,“兄弟!
我可是把你当成自家兄弟了,哥哥给你把话露了过去,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林新站在调试音响的舞厅里,忽然觉得心中烦躁无比,放下电话大喝一声,“都TM地给我安静!”
嘈杂的舞厅立刻变成了安静的图书室。
林新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我还真是谢谢你!
但这种事情用不着你多嘴!
要说,我自己会说!”
孟繁华“嘿嘿”
一笑,心说,这才是真正的林新嘛!
就知道对着滕三装小白兔。
“呵呵……不冲突!”
孟繁华不怀好意地笑着,“正好我说的不够透彻,你再去明明白白地说一遍,不就行了?正好咱们阶梯式前进,也给滕三那根木头一个缓冲不是?”
林新咬牙切齿,几乎想不顾孟繁华是清贸的辩护律师,先“窝里斗”
一场。
深吸一口气,林新咬着牙根儿说,“孟律师想得还真周到。”
“谢谢夸奖!
我没事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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