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妒妇似的去和句屏皇后争风吃醋抢男人?……池梦蝶光是想象,便浑身恶寒。
「呵呵……」池梦蝶想大笑三声,挤出来的声音却连他自己也觉得难听。
身为男子,杀了他也做不出跟女人争宠的事来。
算了吧!
他心灰意冷地叹气,伸手入水,茫然拨弄着自己在河面的倒影,思绪和支离破碎的倒影一样凌乱。
心头酸楚之余,更是充满了自我厌恶唾弃的情绪,不就是为了个男人,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至于这么失神落魄吗?
他暗啐了自己一口,霍地起身,大步离开河岸。
回到客栈,已敲过了二更。
小二合衣躺在柜台后的长条板凳上呼呼大睡,被敲门声惊醒,打着呵欠过去开门,见是池梦蝶,他指了指楼上道:「你那朋友早回来了,上楼第一间……」话没说完,又是连着几个呵欠。
「我知道了,小吴哥你去睡觉吧。
」池梦蝶谢过小二,上了楼。
厢房里点着蜡烛,火苗颤巍巍地抖动,将正在来回走动的颀长人影投落窗纸上。
听到脚步声,秦沙呼地打开房门,焦躁的神色终于为之一敛。
「梦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看清池梦蝶身后没有其它人,有些失望。
「没能救到人吗?还是找不到她?」
这么关心那骚包母子,连让他进屋说话都等不及了啊!
池梦蝶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在跳。
秦沙这时也发现池梦蝶面庞白里透青,气色极差,一边袖子还湿答答的,衣服也破了一角,多半是在宫中跟侍卫打斗所致,赶紧将池梦蝶拉进屋,温言道:「这回救不了没关系,明天再想别的办法。
」
一腔怒火,就被秦沙眸底的温柔不可思议地扑灭,池梦蝶的心更隐隐触痛,做了两个深呼吸,终于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对秦沙道:「她和孩子的确被软禁在净慈园里,看样子并没受什么折磨。
岳斩霄和水无声在那里看守着,想等句屏皇帝派来营救的人自投罗网。
我一个人无法救她母子俩。
」
秦沙松口气,了然地道:「我就怕朱天是个莽撞粗人,加害冰妹母子。
既然他想用冰妹母子引出句屏皇帝,一时半刻应该不会对冰妹母子下手。
我们还有时间。
」见池梦蝶依然闷闷不乐,以为池梦蝶太过劳累,便督促他快点上床睡觉,「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洗脸。
」
「不用了,我有话跟你说。
」池梦蝶低声唤住了秦沙的脚步,注视着床头微弱的烛焰道:「等救回她和孩子,你带他们走吧。
我自己去找大哥。
」
秦沙一脸茫然,没领会池梦蝶的意思,隔了一阵子才感觉不对。
怎么听着像是要跟他一拍两散。
「你是说……我们各走各的?」他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没错。
」亲口提出分手远比池梦蝶想象中更艰难,揪心的痛,但身为皇族和男性的骄傲不允许他表露出丝毫软弱,他极力维持着漠然,面无表情地道:「我没法再跟你在一起,救了人,我欠你的人情债也还清了,今后我不再在你面前出现,免得你为难。
」
秦沙越听越糊涂,如坠云端雾里,不知道池梦蝶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突然莫名其妙耍起脾气,忍不住打断池梦蝶的话,「我们在千碑林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不是想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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