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青说:“依照梅郁的性格,他进了宫就是死路一条。
老太太怎么如此狠心?当初不是老太太叫他照顾我一辈子的?现在又推他入虎口了?”
老太太生气地说:“我当初也不知道皇帝会看上他,也不知道你会为他不纳妾!
我就看不上你们这一点,死去活来的像什么?为着儿女私情,一点都拿不起放不下。
你死不纳妾,将来怎么传宗接代?我就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到底怎么了,为他争得你死我活。
你不考虑自己,难道也不考虑整个穆国府?他一个人得罪了皇帝,我们全家都要给他陪葬!”
叶裴青忍着气说:“老太太的意思我明白了,丢卒保车,梅郁的性命不打紧,谁叫他命不好。”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还上过战场呢,一点也不会以大局为重!”
说完气得胸口痛,叫道:“清兰,送世子出去!”
清兰只知道老太太和世子在吵架,却不明白他们在吵什么,连忙赶进来说:“世子还是先出去透透风吧,老太太也要午睡了。”
下人们只见叶裴青从老太太的房间冲出来,脸色难看,一阵风似的出了穆国府。
……
已过四更,万籁俱寂,十三吐纳导引,收了周转运行于全身的真气。
周嬷嬷轻轻推开门,探进头来小心地说:“天不早了,夫人还是先睡吧。”
十三说:“你先睡吧。
我再等等他。”
周嬷嬷说:“世子今天也不知道和老太太吵什么了,现在都没回来。
夫人先别担心,若是不回,明早再找找他。”
十三说:“他今天没换药,我再等他一会儿,你先去睡吧。”
周嬷嬷给十三倒了一杯热茶,下去了。
过了许久,外间传来一阵猛烈的开门关门声,又归入沉静。
十三静悄悄下床,打开里间的门。
外间漆黑一片,只听到人的呼吸声。
十三低声说:“世子今天还没换药,伤口只怕受不了。”
房间里仍旧寂静无声。
十三走到床边,摸索着叶裴青的肩膀,觉得有些湿润,说:“血流出来了,该换药了。”
叶裴青的呼吸一重,将他拉倒在床上。
十三明白他心情不好,便忍着没反抗,任他在自己身上咬啮发泄。
叶裴青低声说:“昏君那天怎么欺负你了?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所捏的都是十三的敏感部位,下手毫不含糊。
又疼又麻的感觉传来,十三痛哼了一声。
叶裴青的气堵在胸口:“他到底怎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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