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凭着上床才不至于被阉的太监,竟敢这么散播谣言,看我不撕了他!”
她立刻揪着青壁在院子里厮打:“不过是个公的,又不能生崽,只会掏空人的身子。
我身上有什么病了?我看带病的是你!”
越说越恶毒,将青壁当年为了活命服侍了太监的事也一并喊出来,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滚在地上扭打,又是拉头发又是厮抓,身上脸上一道一道尽是血痕。
叶裴青刚巧请穆国公在附近赏花,穆国公听到这声音极为不喜,问道:“怎么回事?下人打架怎么没人管?”
叶裴青叹一声说:“这是皇上御赐的两个美人,整日争风吃醋,家中不得安宁。
这都已经打了不知多少次了,上次儿子去劝架,还差点戳瞎我的眼睛。
若不是因为御赐,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穆国公皱眉说:“即便是圣上御赐,穆国府也有家规,怎容他们喧闹?”
于是下令将这二人困在房中禁足半年,又因性格粗暴,叫他们面壁思过,不得侍寝。
老太太听说了这件事,生气地对叶裴青说:“两人早不打架,晚不打架,偏偏我叫梅郁安排他们侍寝的时候打架。
梅郁是想不出这种主意来的,必然又是你在搞鬼。
你们就算你侬我侬,也要为将来着想。
你说吧,到底打算怎么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将来难道就不要生孩子了么?就不怕落下闲话?”
说完流下泪来。
叶裴青说:“妻妾成群,生出多少事端?孩子的事,孙子自己想办法。
只要是叶家的后代,老太太都能接受?”
老太太说:“又是怎么了?你要打谁的主意?”
叶裴青低声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一段话,又跪下来说:“我和梅郁感情深厚,实在不想有外人掺杂其中,望老太太成全。”
老太太沉默了很久,呆呆噙着泪说:“本想临走之前能看到重孙,这次只怕不可能了。
你确信你师父有办法?”
叶裴青眼睛湿润,说道:“师父真的有办法,而且不日就到。
孙子再想想办法,让老太太在有生之年看到重孙子。”
安抚了老太太,朝堂上却又出了情况。
这一天,久不上朝的皇帝突然出现。
他面皮浮肿,脚不轻浮不稳,与群臣商量要废除太子,另立云妃五岁大的孩子为储君。
朝堂上一片惊诧,百官乌压压地跪了一片,请求收回成命。
杨蕴跪下说:“皇上圣明,太子待人谦厚、气质上佳,又立有军功、平时没有行差大错,万万不可无故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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