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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去喝几杯酒,她用不着愁得睡不着。
薛宜宁低声道:“我明白,夫君与肖将军他们交好,兄弟间喝两杯而已。”
她声音轻柔,说得恳切,却又像正话反说,想男人来哄。
骆晋云垂眸盯着她,突然伸手扯下她单薄衣衫,随后将她扣在了自己身前。
她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推了一下,却在触到他肩头那一刻迟疑着收了力气,只轻轻搭在了他身上。
如同欲拒还迎一样。
反正……他也不会管她是不是愿意。
子清还在浴房备水,这儿却已一片旖旎。
那脂粉香味和酒味以及汗味比之前更浓烈地萦绕在身边,钻入鼻中,她膝盖被捏得有些疼,却也咬唇忍住。
闭上眼,不由自主想起刚才读过的一句句诗。
后来,诗也默不成了,她一阵阵喘气,手指甲几乎掐进肉中。
窗外依然那样宁静,月光隔窗扑洒进来,子清早已没了动静,悄声退下了。
他突然掰过她的脸问她:“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薛宜宁又喘息半天,字不成句道:“不,不知。”
默然一会儿,他回:“也可找大夫看看。”
薛宜宁没说话。
时间的确不多了,只有半个月,夏柳儿就要进门了。
结束后,他披上衣服起身,到床下,转身同她道:“这两日我想请你哥哥一同小酌一杯,说些事,此事你托人去同你哥哥说一声,到时你也一起,明日或后日,看你哥哥什么时候得空。”
薛宜宁知道骆晋云对自家没什么好感,不管是自己父亲还是哥哥,听他这样说,不由撑起身问:“不知夫君要找哥哥说什么事?”
骆晋云回道:“是私事,也是公事,与平南王府有关。”
薛宜宁心中一怔,只觉脸上血色都退了几分,只是房中光芒微弱,看不出来。
就在她发怔的瞬间,骆晋云已经离了房间。
她看着空寂的屋子,久久无法平静,不知骆晋云要和哥哥说有关平南王府的什么事。
平南王战死,平南王妃自缢,其余裴姓族人要么自尽,要么被杀,再有事也与他们无关,唯一还活着的、叫得出名字的,就只有一个裴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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