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哥,皇上赐金酒的事,嫂子同你说了么?”
十三爷在圈椅里坐下,十指交叉起来蹭了蹭鼻梁,“今天是最后的日子,弟弟要交差,不得已而为之。”
弘策蹙眉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十二哥别慌。”
他朝定宜看了眼,“我终归念在兄弟一场,怎么忍心看着手足去死?今天十二嫂来找我,求我一件事。
金屑不赏第二杯你是知道的,换言之总要有个人死在上头。
十二嫂是个好女人,她宁愿代替你,回京后我也好有说辞。
皇上不能再赐死你,至多圈禁,令宗人府彻查。
宗人府在我手上,这点十二哥不必忧心……”
弘策简直如同被重拳击中,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万没料到她会想出这样的好计策,这算什么?舍身救夫么?
他回身看她,她在灯下伶仃站着,眼里有泪,脸上却不显得哀凄。
想来是无怨无悔了吧!
可是他呢?叫他怎么接受这样的现实?他蹒跚过去抱住她,“定宜……你死了我也没法独活。
你把我当成什么,到最后还在骗我!”
她捧住他的脸,替他拭泪,喃喃说对不起,“我脑子笨,想不出别的好办法来救你。
你不要怪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骄傲,我终于有用了一回,就是死也死得其所了。
只是弦儿,你要尽心看顾他。
我什么都没留下,只有这个儿子。
你替他再找个妈,不要告诉他亲妈是谁,别让他从小就知道愁滋味。”
他却不能再听下去了,颤抖着扳她手腕把脉,心头乱得没了主张。
这种毒的厉害他知道,无法化解,只有死路一条。
脉象瞧不出所以然,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他为朝廷出死入生,最后就换来这样的下场。
二十多年恍如一梦,到现在走出迷雾都看透了,叫骂不出,哀嚎不出,只有无止境的呜咽。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最错大约是生在帝王家。”
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你别怕,即便下黄泉我也陪着你。
咱们分开得太久了,才刚团聚又是这样,我也厌烦了,想歇歇了。
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她摇头说没有,拉他坐下,替他拨开垂落的发,“你别让我白白牺牲,黄泉路上我也不要你做伴。
咱们两个,总得留下一个照顾弦儿,都死了,他就真成孤儿了。”
他们娓娓说话,没有抱头痛哭,却叫人看得分外伤情。
弘巽捶了把桌子,终于忍无可忍,“我瞧不下去了,这种事儿为什么叫我干,缺了大德了!”
他突然出声,他们俩都茫然看过来,他抹了把脸讪讪发笑,指指空杯道:“那是古法炮制的牛黄,时候长了面上会凝结出一层光来,看着像金屑。”
以为会是石破天惊的效果,谁知他们脸上神情都没有变化,他有点着急,“不明白?十二嫂喝的不是金屑酒,是牛黄酒……虽说那酒是治惊痫的,不过常人喝一杯没什么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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