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说,“想到他陪在那个老女人的身边,哪怕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守坐在一旁我都不开心得想死,可为什么他对我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却完全无动于衷?”
“你你……你也知道了?”
我大惊失色,说话都磕巴了。
“何止知道了,”
林南音极是恻然哀伤地露出一笑,“他带我去见过那个女人了。”
“我原以为那个躺在病床上阖眸而睡的女人是他的母亲,我当时就在想,难怪他长得那么好,他的母亲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那么优雅而且漂亮。
随后那个女人慢慢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沈措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对她说,‘我带她来见你了。
’”
“那个女人的手瘦得像松枝一样,皮肤上突起的青色纹路非常吓人,她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嘴里喋喋说着什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怪不得……怪不得我愿意给你一切也不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沈措对她笑了笑,他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好看,那么……那么不真实。
他说,‘迄今为止,我对你的爱慕始终如一。
’病床上的女人听见这话,当刻就哭了——我终于看了明白,这个垂死的女人不是他的妈妈,而是他的情人。
太荒谬了!”
林南音将嘴唇咬得发白,话音瑟瑟发颤,“太荒谬了!
我宁可他和钱晨菲藕断丝连,也比突如其来冒出一个年纪足以当他母亲的情人来得好些。
一想到他和这么一个又老又病的女人拥吻在床,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我本想当场翻脸而去,可沈措一直用力地牢牢地捏着我的手腕,强迫我陪着他坐在她的身旁,强迫我必须一脸假笑地看着那个快要死掉的女人……”
林南音说到这里双手掩脸,低声哭了起来。
我几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打车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他这算什么?这是在羞辱我吗?他毫无表情地目视正前方——总是这样,他总会突然就露出这种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表情——‘她想见上一面那个会成为我妻子的女人。
为一个即将死亡的人了却心愿,何乐而不为呢?’他对我说,‘大度一些吧,就算是出于人道主义的临终关怀。
’”
林南音说到这里的时候打了个哆嗦,晶莹如珠的眼泪从她眼里掉了下来,把那双无比纯真美丽的眼睛濡成淡淡的婴儿蓝。
她自嘲一般地不住摇着头,反复问我,“谭帅,我可不可笑?我是不是很可笑?我当时听见那句话高兴得热泪盈眶,居然彻彻底底忘记了要继续生他的气,我抑制不住狂躁的心跳不停地对自己说‘沈措说我会成为他的妻子哎!
’”
林南音最后吮着指尖嗤嗤笑出声音,“谭帅,我们上床吧。
我狠狠让你操一次,看看他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那一刹这个堪比精灵的女孩变得如同一个宫闱怨妇般恶毒而且疯狂,她说,“最好的兄弟偷走了最爱的女人,多有戏剧感!
多好的惩罚!”
我当即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的脑袋瓜里怎么尽是这些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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