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女演员的,估计是想毁他名声。”
这种黑料不致命,可姜白到底是个新人,刚出道就只有黑料可不是好事。
郑慈想了想说:“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谢总的人,咱们要不要跟谢霄通个气?”
“不用。”
商砚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蔫了的映山红,直接拒绝,口吻冷硬。
郑慈跟在商砚身边有四年了,知道他就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性子,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商砚心情不美妙,想来应该是真的挺烦这个叫姜白的。
郑慈都想问一句,要不要顺势推一推,给点警告。
然而商砚下一句接的是:“你顺手都给处理了。”
“嗯?”
郑慈愣住,这是要帮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商砚没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杀青宴”
还在继续,美酒,烧烤,好不热闹。
江叙白话很少,酒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秦越在一旁皱眉,劝了两句少喝点,被怼了一句:“死不了。”
格桑说:“没事,我阿爹酿的米酒度数不高的,还加了药材,对身体好呢。”
那酒度数的确不高,还有点清涩的甜味,秦越劝不动大少爷,也就不再劝,可他显然高估了江叙白的酒量。
还没到散场的时候,江叙白已经喝多了。
见他有些发晕,秦越便给他送回去睡觉。
江叙白嫌自己脏,不乐意上床,就在沙发上瘫着,开口给秦越打发回去,说别最后的狼藉都让几个姑娘收拾,让他帮着点,他给涨工资。
秦越无语嘟囔一句:“就你有钱。”
江叙白听见了,跟着嘟囔:“我当然有钱,我贼有钱,整个剧组我最有钱!
我比商砚还有钱!”
秦越:“……”
见他真的醉了,秦越拿了杯酸奶塞他手里,然后才离开。
江叙白坐了一会儿,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烧烤味,爬起来去浴室冲澡。
热气一蒸腾,酒劲儿上来头更晕了,躺了好一会儿没睡着,江叙白又爬起来,拿着酸奶走到院子的秋千坐着。
商砚的窗户没亮灯,估计睡了,江叙白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气不过,随手折了截小树枝扔了上去。
凭什么我气得睡不着,你睡得这么香。
“咚”
的一声轻响,动静并不大,可出乎预料的是,小飞棍落在窗台的瞬间,屋内跟着亮起了灯光。
江叙白:?
这灯是声控的?
还是说商砚被这点动静吵醒了?
那睡眠质量也太差了吧。
江叙白一通咕哝碎碎念,并没有这会已经凌晨,他是在扰人清梦的自觉。
而商砚也并非是被那一点动静吵醒,他睡得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魇之中。
说是梦也不确切,毕竟梦里有一半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只是因为药物治疗,那段记忆变得模糊。
最开始商砚只记得一杯加了药的酒,一场带着宣泄意味的性。
后来随着治疗深入,他慢慢想起了一些细节,记起那个任由他予取予求,跪坐在身上艰难起伏的少年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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