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画画的人,所以他画笔落上去,颜料便超出了该填色的区域。
导演没叫停,穆楠便自作主张,伸手想要用指腹擦掉多余的颜料。
指腹碰上皮肤的一瞬间,穆楠便察觉到商砚眉心轻蹙了一瞬,腰侧肌肉也跟着紧绷,他动作一顿,指腹未能抹掉那点颜料,反而破坏了一点图腾线条。
导演喊了声“咔”
,穆楠连忙道歉:“抱歉,我画错了。”
商砚垂眸看了一眼腰侧,敷衍地应了一声,跟导演一块扭头看向一旁的江叙白。
江叙白闲庭信步地走过来,蹲在商砚面前,用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掉那处失误。
“没事,能救。”
他动作很轻,毛巾竟然还是温热的,擦在皮肤上是很舒适的感觉,像是把掖进脖颈的衣领翻出来的那一瞬间。
商砚眸光微动,没有制止他的行为。
直到江叙白不经意抬眼,撞上他黑沉沉的目光,视线交汇,有无形而微妙的波动一闪即逝。
手里的毛巾彻底变凉,商砚开口问他:“擦好了吗?”
“好了。”
江叙白笑了一下,站起身退开些许距离,拿起画笔,继续描绘那处的图腾。
这位置的确不好画,江叙白有些迟疑,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用手涂抹,而是换了两三次不同尺寸的笔,才将这出描绘完成。
粗粝的画笔混着粘稠的颜料不断地碾磨肌肤,或轻或重的触感点落,是很细微的摩擦,却引起了并不轻微的颤栗,那处皮肤逐渐升温,泛起了薄红。
商砚喉结滚动,目光不知何时停在了江叙白的脸上,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低垂,眼神清澈专注,除眼前图腾之外再无杂念。
不多时,江叙白停了笔,商砚很轻地呼出一口气。
江叙白没有继续画,而是去问导演还需不需要拍画腰侧祭文,如果不需要,他先将这几处最为复杂的画好。
得到准许之后,江叙白复又回到商砚身边,告诉他,自己要从右侧腰肌继续画。
画笔再次落下,江叙白重复之前的动作,大抵是因为这半边身子还是空白,所以他费的时间更久,也靠得更近,呼吸喷洒在皮肤上,让温度失衡,也让隐蔽的渴望开始蔓延。
在江叙白第二次更改画笔的时候,商砚目光掠过他轻蹙的眉心,开口说:“你用手吧。”
“嗯?”
江叙白抬眼看向他。
商砚说:“用手画。”
江叙白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商砚竟然会主动要求他上手摸?
“我可以吗?”
他确认了一遍,“碰你。”
竟然这么乖。
商砚错开眼,语气硬了些许:“画吧,别浪费时间了。”
既然他都主动邀请了,江叙白也就不为难自己了,直接掐住商砚的腰侧,用大拇指指腹将体温染烫的颜料揉捻均匀。
指腹的触感和画笔的触感截然不同,手指既温热又灵活,明明只在那一小片肌肤游走碾磨,却给商砚一种被摸遍全身的错觉。
商砚眸光倏然一沉,放在膝盖上的手收拢握拳,遏制住了神经末梢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的轻颤。
好在江叙白今天非常乖,并没有刻意拖延,很快就收了手,换上画笔继续专注描绘线条。
在画到靠近臀线附近的时候,他凑到商砚耳边小声说:“这里还能用手吗?”
商砚斜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江叙白撇嘴,老老实实拿画笔点图。
摄影机持续运行,或许是为了在情敌面前实力装逼,又或许是想在商砚面前保持正经,江叙白今天状态挺好,他画画的戏份基本上都是一条过,没出岔子。
后来穆楠也聪明了,问导演自己是否可以假画,借位拍摄,免得破坏了图腾画面,导演想了想,答应了他的要求。
一个多小时后,商砚背后的图腾完成大半,导演让他们稍作休息,起来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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