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严言跪在地上,紧紧抓着丰随的手,眼泪掉在宽厚的掌心,“求求你。”
手和手相握的地方传来崩溃般的痛楚,丰随享受着对方的低姿态,并未意识到自己听到那句哀求时,心里沉稳落下的踏实。
——END——
第7章《在一起·番外·虫》
因为长得不好看,就总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别人,生怕从对方的瞳孔里映出自己不上台面的寒酸样子。
因为谈吐不够风趣,举止不够伶俐,就不敢主动和别人搭讪,生怕露拙,被笑话。
公司举办尾牙的时候,和部门的同事围坐一桌,听着看着他们侃侃而谈的意气风发,不是不羡慕的,也想过要试着加入其中,可是张开嘴,要说什么呢?没有自己的主见,缺乏独到的观点,就连人云亦云的附和都表现出一股弱势的胆怯,这样的自己,哪里会受欢迎,一抬头就看到别人严重压抑着的不耐烦,严言越想说出吸引人的言辞,却越发紧张到头脑空白。
自小被母亲安排好每一步路,就因为这样,错过了成长中许多的精彩和独立,严言很清楚问题的症结在哪里,可是又怎么改?摆脱心理未成年,报刊杂志上的咨询文章总是看来容易,但起初一步,要怎么迈出?谁能扶他?没有人扶,似乎全世界都在等着看他笑话。
没有英俊的容貌,不会说有趣的话题带动气氛,缺乏主见,笑容空洞,这样这样多的缺点,每一项都是严言极致害怕的,越害怕,就越糟糕,每天都毫无长进,恐惧逐渐积累。
在那股畏怯卑微的气质形成之前,严言其实有段时日看起来颇为清高骄傲,是因为不知道怎样和人相处,就选择抬高头,看不见人。
“啊,那个严言,总是不理人呢,”
有同事私下抱怨,“听说家里有钱,母亲和我们boss熟得很,关系户进来的。”
“难怪呢……太子爷集团的,当然目中无人,怎么甘心和小人物来往,骄傲得很吧。”
你们错了,错了,他只是不敢被人揭破卑微。
要把自卑伪装起来,最好的外衣是清高。
在那段时日里,他交往了所谓的女友。
和陆嫣云的相识,是缘自母亲的介绍。
说来好笑,明明是同级校友,严言却完全不知道校园里有这么一个清秀的女生。
就连在男生堆里都混不开好人缘,严言是不敢动“和某位女生谱写浪漫”
这样的念头的。
“你俩年纪相仿,两户人家也知根知底……嫣云我是很满意的……”
母亲的言下之意颇为明显,严言对女孩也是有好感,漂亮,乖巧,文静却不乏味,和毫不出色的自己相比,简直是太优秀了。
如果真能娶到这样的妻子,严言小小虚荣地心想,会被别人羡慕的吧……那些背后议论着,说自己没有本领仰仗关系的人,也只能再一次干巴巴地眼红吧……甚至或许,因为能娶到漂亮可爱的妻子,而被认同为是成功的男人……这么想着,仿佛看到了天上的云朵也变得更漂亮起来……
严言想,我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女生了。
所以。
尽管每次约会都波澜不惊,几乎体会不出恋爱的甜蜜和喜悦。
尽管从女生淡淡的微笑里,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被深刻地爱上。
……但这样也挺好,真的,严言渐渐把心底深处一个身影埋藏起来。
那徘徊在大学校园里,最后一刻遇见的,黝黑的,半真诚半使坏的笑容,是没有必要永远挥之不去了的。
他想。
就这样,明年结婚吧。
他又想。
为了要给女生一个惊喜,而跑去购物广场挑选钻戒,那个周末本来应该只是日历上普通的数字。
严言却撞见陆嫣云被别的男子搂在怀里的场面,他们笑着,眼角眉梢是容不下他人的甜蜜,严言被店员的叫声唤过神志,唯一的想法是,原来她真正笑起来的时候,有小小的酒窝。
自己怎么,竟然,从没见过呢。
震惊地等待着分手的宣判,每一分钟都漫长难熬,严言盯视茶几上的电话,神经质地咬起手指,这不是男人该有的细节,他模糊地想着,继而想好了哀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的言辞,可怜巴巴的,怒气勃发的,多少个版本,在脑海里一再酝酿,却迟迟没有收到来自陆嫣云的片言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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