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揉了揉眼睛,他眼花了吗,为什麽刚才好像看到阁主千年不变的冰霜脸孔上,闪过了一抹可疑的红色,虽然只是那麽一瞬间,可是……这是一个理论上已经断绝了七情六欲的人,应该有的表情吗?
如果不是一向处事沈稳,文星几乎就要抓狂了。
不是他不够处惊不变,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不过……在目前,文星似乎还不能体会到这一点。
因此,他郁闷了好几天,直到与燕青侠的比剑日期的到来。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原则上,文星只通知了黄天宫宫主谷如华一个人,因为要在黄天宫的试剑台比剑,这是必需的礼节。
不过显然,昭华是不用人通知也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他们约定比剑的时候,这家夥就在旁边,再经过这家夥的大嘴巴一宣传,差不多整个黄天宫的门人弟子包括看大门扫大街的,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了。
於是,这天从清早开始,就时不时有人在试剑台外转悠,门人弟子们自称是来练剑的,至於那些看大门扫大街的,一个个都说是来做卫生的,勤快得堪比勤劳的小蜜蜂。
文星当场黑线万丈,他是来比剑的,不是来让人看猴戏的,於是大手一挥,用镇龙阁二把手的身份,把这些瞎凑热闹的家夥通通赶走,不过有几个人,他还是赶不走的,比如黄天宫宫主谷如华,比如身为客人的君临海和林月儿,比如昭华那个脸皮比城墙厚的家夥……
这段小插曲,燕青侠是不知道的,比剑的前一天,他特地把身上那件已经开始发白的衣服脱下来洗得干干净净,挂在面摊旁边那株银杏树上吹了一夜风。
因为没有衣服换,燕大剑客显然也不会在夜里表演裸奔,於是就向哑巴借了一套衣服,照著自己的身材比了比,胖瘦差不多,但是长短就……於是大半个小腿露在外面的燕青侠当晚就没有离开面摊,打算借哑巴两张桌子拼一拼,凑合著睡一晚。
然後……就是理所当然的,当更声二响的时候,镇龙阁阁主和燕大剑客,有了第一次的”
亲密”
接触。
镇龙阁阁主的脚,亲密的接触了燕大剑客的腰,把燕大剑客从桌上直接送到了面摊外面。
“我的……”
谷少华冰著一张脸在桌边坐了下来,哑巴捧著面碗站在旁边直发愣,这时候他才发现,燕青侠睡觉的那张桌子,好像就是这个仙人平时坐的那张。
巧合,绝对是巧合。
燕青侠扶著腰,一拐一拐的从面摊外面走进来,哑巴连忙放下面碗,过去扶他。
“我没事。”
燕青侠冲哑巴扯出一张勉强的笑脸,目光却在谷少华身上打转,有些吃惊,又有些警惕。
燕青侠是剑客,剑客当然不擅拳脚,但是会这麽轻易被人近身,却是第一次,於是他对这个冰脸男人有著很高的评估,考虑到明天的比剑,燕青侠决定暂时先放下今日的一脚之耻。
“面……”
谷少华的脸色更冰了,冷冷的目光在燕青侠的身上一晃而过,如果那是冰刀,燕青侠身上的衣服早已碎裂成条,然後他的目光落在哑巴扶住燕青侠的那双手上。
好像全身都被冰住了一样,哑巴寒毛倒竖,赶紧捧著面碗送了过去,没等放稳就逃也似的躲到了燕青侠的身後。
好可怕好可怕,今天一定忘了烧平安香。
哑巴暗自嘀咕著,眼神也不由自主往银杏树下瞄去。
自从到这黄龙镇的那一天,他就在银杏树下堆了个小土堆,在上面捏了个土地公公,每天拜拜求平安,初一十五还点三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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