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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你私下和我说说没关系,千万别到外面说。
」连男子都不敢随便议论朝政,她这内宅妇人倒是很敢说。
「我知道,这种事我还分得清楚的。
」
毕竟,这里不是她以前的那个年代,言论自由,思想自由,在这里,只要说错一个字,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夜已深,两人很快安置了。
鱼小闲因为劳累了一天,沾枕就睡着,与她同床共枕的田十四却忽地睁开双眸。
他看着背着他而睡的女子,下颚慢慢绷紧,眼角微抽。
他忽然发觉一件事情,他身边这与他同床好一段时日的女子只是想和他一起过日子,她对他没有期望,没有喜欢还是更深的情感,应该说,她只是需要一个身为丈夫的男人,犹如一个匾额,一个标签,一个安全的身分;她似乎可以为自己这个「夫君」做任何事,却不愿意交出自己的心。
她从来不会求援,不对他要求什么,甚至,到他身边来汲取温暖也不曾。
他对她来说,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田十四瞪着她披散在炕上长绸般的发丝,忽然恨恨了起来。
隔天。
鱼小闲让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天还未亮,这会儿还不到卯时吧?
她困倦的打着小小的呵欠,一边坐起身,「谁啊?」
一旁的田十四显然也醒了,一夜没睡好,此时见她翻身就要下炕,那单薄的里衣下的肌肤哪能让别人窥去。
「先把衣服穿上。
」
「哦。
」她依言披上外衣。
趁她穿衣的时候,田十四几个大步便去开了门。
乍见田十四,包银子差点被吓哭,他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何况他高大的身材对她来说压根就是一堵墙。
她抖簌簌,手差点绞成麻花,但是她不能害怕,她需要这份工作。
「干么这样吓小孩,你这下床气真要不得。
」鱼小闲叨念,将田十四挤开,牵着包银子的手进门。
居然说他有什么「下床气」!
田十四眼睁睁的看着一大一小进屋,却什么也不能说。
「银子这么早出门,还没吃早饭吧?」她让包银子坐小杌子上,从灶间与烟囱相连的小锅,舀出里面昨晚预留的温水给田十四梳洗,也把自己打理了一番,这才回头去看乖巧坐在那,连眼珠子都不太敢动一下的包银子。
「不打紧,银子不吃也不饿。
」包银子这下也察觉自己来得太早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是饿了,不如银子陪我吃一点?」
「这不成,我是来上工的。
」她嗫嚅说道。
「我说成就成。
」她摸了一下她的麻花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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