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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栓点头应声,等十一都打点完毕,才不得不跟在三丫儿身后,一块儿去“抗”
金子了。
许骄阳人没在自家小院里,正在前头跟罗长史他们一同安置着。
有上回去鹄城的事情,又酌情添减了些东西,再让人将要南下跟着的车马查点好,也就差不多了。
这一回是跟着兵马一同南下,一路上反倒更应轻装减行免得累赘才是。
不多时,头疼好些了的十一也过来了,刚说了没两句话,祁将军来访——皇上钦点了他们二人,只让他们在家打点三天就要南下,不紧着点忙活可不行。
两人去书房密谈,等到下午,又进了宫中。
许骄阳在内打点要带的、要预备的东西,足足忙了两日才算打点周到。
十一更是从早到晚一刻不得闲,祁将军府上亦是一般的忙碌。
听说皇上又将另外几个赋闲在家的将军将领们叫进了宫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第三日上,十一带着三万精兵,并三千御林,浩浩荡荡出了京城。
京中之人,一个个站在路旁,满眼好奇地看西洋景一般的指指点点。
从前朝至今,京中素来安稳,就算边关打成一锅粥,他们也只当是笑谈来听,除那些家有亲眷在外边的,才会担忧不已。
这回南下,因是大军出行,反倒不宜行船,众人车马南下,一路上安营扎寨,徐徐南下。
“可累了?”
入夜,官兵们各自搭帐篷、升火堆,十一有些心忧地上了马车,向许骄阳问道。
许骄阳失笑道:“不过是骑一日的马罢了,累了还能上车歇着呢。”
十一扫了眼车内:“路上颠簸。”
莫说许骄阳,就连他,在马上一骑一整日也吃不消,即便回了车中,那一路的颠簸,更是能把人的心肝全都颠成一锅粥,遇上那难走的路,还不如在马上来的安稳呢!
“又不是京中的路,自然不好走。”
许骄阳不以为,只笑道,“船上虽安稳、也快些,奈何,哪里装得下咱们这些人马?且又怕走漏风声。”
三万多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浩浩荡荡的上路,还能找些隐蔽的道路行走,可若上了那舟船,他们又不是水兵,遇上有人使坏怎么办?
如今的大成国说乱却也不慎乱,可说安稳却也不太安稳。
当初国家初成,便被开国皇帝便封赏了几位有功之臣,洛王等几位异姓王爷,便是此时被分出去的。
可分出去的地方儿,就犹如另起一国般,虽如今削得削、剪得剪,然那些人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哪里好一时清干净?
如这次南下,大军必然从洛王所辖之地外围经过,无事还好,若有事……到时报个山贼叛乱,这一行三万多人,便是哭也没处哭去!
十一再看她一眼,不再多说,待一会儿祁将军来人请他过去,方带着许骄阳一并去了大帐,查看舆图,商讨之后的行程。
他们这一路南下,所谓躲避的,不是罗孚国之人,正是大成之内那些乱臣贼子、前朝余孽、并几位分封出去的王爷。
当初二皇子领兵北上之际,尚未到达边关,他们后面的粮草,就曾被人劫掠过!
十一皇子带人走了,三皇子并不以为意,与南面相比,北面的战事素来更牵挂大成国内上下的心脉。
他虽也想取些军功,好在朝中站稳脚跟,奈何,一来,他走得素来都是文之一道。
二来,北面、西面已有自己那些兄弟在了,自己过去,反倒相互牵制,谁也不服谁的。
至于南面……罗孚国素来就是区区小国,如今不过一时张狂,此后想也闹腾不久。
且那边又与前朝余孽的承春极近、更与洛王所辖之地挨着,去了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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